萧文生也笑了,“你们是不是特恨我,都不和我玩,文雨也不和我玩,我天天跟着文娟姐连霁连霜连雯她们玩,都以为自己是个女孩。”
萧连树又笑着说:“我妈和我爸都吵了一架。后来,我问我妈,三太爷干嘛偏向你,我妈不知道,生了三太爷很长时间气。90年春节,李大刚带萧玮和萧蓉来咱们家,我妈才知道大钊爷和奶奶从小把你送给了南洋的祖奶奶,我问我爸是不是早知道,我爸原来也不知道。他说,你回来后,三太爷找了我爸和大银爷他们,说以后谁敢欺负你,他家法伺候。”
萧文生想了几秒,也笑着说:“大哥和我说过,和你们打架后,我回家收拾衣服和玩具,闹着要回自己家,说在咱们家人人欺负我,在我家都疼我爱我。我妈又伤心又害怕,哄了我几天,天天叫大哥跟着我。”
萧连树笑着点点头,“我估计,大家都怕了,你要是走丢了,祖奶奶来兴师问罪,三太爷都怕。”
萧文生笑了,“大不了再赔一个,有文雨和大哥做替补,不然,再生一个。”
萧连树乐了,“赔?你在南洋半年多,祖奶奶指定你做继承人,又给你定了孙媳妇,她是多疼你,除非事不得已,她会舍得你回来,咱们赔得起吗?”停了停,“你有没有想弄清楚祖奶奶叫你回来的原因?”
萧文生笑着叹口气,“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次。我想叫你和文康陪我去南洋,我问奶奶和娘亲他们,你们问下面的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停了停,“这个时间,或许要一年两年的,你最好和静美商量商量。”
萧连树笑了笑,“从咱们从西河回来,我就跟定你了,你才七八岁,论伸手,论水性,论胆识,论智慧,都比我们高多了。”
萧文生七岁时,萧连树萧文立萧文康萧连权萧连杨等人去西河割草,河上原来有座老桥石拱,后来,建了新桥,就废弃了,周围的土被附近的村民挖了,留下中间一堆石头和一棵柳树,萧连树他们便游到石堆上玩耍。天忽然下了暴雨,河水暴涨,很快淹没了石堆,萧连树他们抱着柳树。萧文生萧文雨萧连雯跟着萧文娟萧连霜她们也在河边割草,看到都吓呆了,萧文娟急忙回村叫人。萧文生叫萧文雨萧连霜萧连雯一块动手,掀掉了两辆架子车的车轮,捆在一块,他又叫萧文雨他们把草篮子放在车上,增加架子车的重量,他几根绳子接在一块,一头拴在架子车上,一头拴在腰里,游到了石堆上,然后把绳子拴在柳树上,叫萧连树他们抓着绳子,游回岸边。他们刚刚游回来,柳树被大水冲走了。
萧文生停了片刻,笑着说:“咱们回家后,三祖爷又打了你们一顿,甚至文娟姐和连霜连雯也被牵连了,说我的命比你们加起来都贵,又叫我不要冒险。我妈也吵了大哥,说他没好好看管我。”
萧连树擦擦眼睛,“我爸带我回家后,也打了我一顿,但叫我以后跟着你,我妈也很赞同。”停了停,“二叔,没有你,我们这几个,都被洪水冲走了。”
萧文生笑了笑,“我从小武功好水性好,自然敢下水救你们。”
萧连树摇摇头,“你刚七岁,论年纪,论力量,我们都比你大,但我们少了你的胆量和责任。”又停了片刻,“我想,我爸也知道,大钊爷带你离家的半年多,不是大钊爷和三太爷说的带你去看望同学给你认干爹这么简单的事。”
萧文生点点头,“咱们和文雨文立相聚后,一块去南洋,你们也顺便和南洋集团的人认识认识,以后我继承南洋集团,你也好帮我。”
萧连树忽然问:“三叔不愿意和咱们联合呢?”
萧文生笑着反问萧连树:“你以为咱们所做的,需要和文雨联合吗?”
萧连树点点头,“你想的够长远的,咱们北方集团的十几个产业之间,已经形成一个产业链,彼此之间能相互扶持相互促进。”
萧文生叹了口气,“十二年,足以叫一个儿童变成成年人,也足以叫一个少年变成中年,今天的文雨,能够做到南天集团主席,绝不会再是十二年前的文雨,如果我们联合,我们的实力会加强,如果不联合,我们也能自立天下。”
萧连树又问:“南洋集团呢?你是南洋集团的少爷,继承人。你这次回南洋,祖奶奶会逼你继承南洋集团。你继承了南洋集团,咱们一南一北,一个国内一个国际,如果能够联合,足以与全球几大巨头相抗衡了。”
萧文生又叹口气,“亚洲金融风暴后,南洋集团经营状况非常糟糕,我和文雨相聚后,回南洋看看情况,如果需要,咱们注资进去,帮奶奶度过难关。”
萧连树笑了,“咱们北方集团资金雄厚,注资南洋集团,不成问题,也能收买人心,我怕以你今天的成就,你回了南洋,祖奶奶不会再放你回来。”
萧文生也笑了,“我不是小孩子,多少也是北方集团总裁,下面有几十万上百万员工,奶奶不怕你们天天登门要人,南洋政府也怕你们过去集会示威。”
萧连树没再说下去,“你和萧蓉呢?”
萧文生没有回答,停了片刻,“上次我去上海,碰着俩煤老板,他们都领着俩大学生旅游,说这是煤老板的派头,是不是真的?”
萧连树拿过酒杯,和萧文生碰了碰,“你不知道,这儿的煤老板,哪个没有三五个女人。有小姐通知她的姐妹,煤城人傻,钱多,速来。”
萧文生喝下酒,“你在外面养个女人,调节调节生活,也是行的,但不要搞的家里鸡飞狗跳。”
萧连树哈哈大笑,“你放心好了,我也是偶尔叫个过来陪陪,养小三,我哪敢呀,你侄媳妇不给我闹翻天。”
萧文生也哈哈大笑,“怕老婆也有怕老婆的好处呀。”停了停,“你小子从小花心,我怕你的私事影响了你工作。”
叔侄俩杯来杯去,饭菜吃好了,茅台酒也干了两瓶。
萧连树有点醉意地说:“二叔,你既然来了,就放开好好地玩,不要有什么顾虑,有句话叫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萧文生也有了醉意,哈哈大笑,“好,咱们今晚尽情地放纵放纵,你有什么好提议?”
萧连树打了个酒嗝,“这附近有个酒吧,我在那儿存了几瓶路易十三,咱们进去包个房间,找个小妹给咱们唱歌,咱爷俩来个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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