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他草草地洗了个澡,上床打坐半个多小时,开始上床休息。这些天飞来飞起,非常疲累,一挨枕头,立即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萧文生起了床,拿着早餐券去一楼吃早餐。到了大厅,忽然看见前台围了一堆人,也非常吵杂,他急忙过去看看。
萧荻微笑着和围观的客人说:“大家都知道,老鼠是群居动物,不会只有一只,我想请你们进酒店查查,如果查出来第二只,我们立即休业整改。”
对方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个头不高,黑瘦黑瘦,带着一副眼镜,看着很斯文,却眉骨突出、脸上爆着青筋,是个阴冷凶残、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萧文生悄悄地问一个服务员这人是谁,服务员告诉他,这人是潮州帮老二祁新冷。
祁新冷冷笑着说:“这附近到处都是老鼠,谁知道它们是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
萧文生自然不能看着自家的酒店遭人栽赃陷害,笑着插言说:“我看过中华大酒楼的墙壁,非常光滑,不要说老鼠,即便壁虎也不能从外面爬进来。如果房间的门没有咬坏,除非是客人开门的时候,老鼠跟着客人进了房间。”
祁新冷勃然大怒,“你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萧文生丝毫不退让地说:“我也是这儿的客人,也想丢只蟑螂,敲诈一下酒店,要点精神损失费。”
祁新冷的一个小弟冲了出来,“他妈的,你是从哪个婊子下面冒出来的,信不信老子再把你塞进去?”
萧文生冷冷地看着他,“你最好闭上嘴,不然,明天你家会多一个酱猪舌。”
萧荻急忙打圆场说,“不管如何,这位客人都在中华大酒楼受到惊吓,这次的所有费用,我给你打两折。”
祁新冷假装生气地说:“两折?我要你赔偿,你给我打两折。”
他的一个小弟急忙低声说:“二哥,她说你二呢?”
祁新冷勃然大怒,“你才二呢?”
众客人一阵哄笑。
萧荻看看满脸通红的祁新冷,面带微笑地说:“先生,你说呢?”
祁新冷拿出一匝钱,约莫有两三千,扔在柜台上,“不要找了。”头也不回地离了中华大酒楼。
客人们哄笑着离了大厅,散去了。
萧荻关心地和萧文生说:“先生,请问你贵姓,祁新冷是潮州帮老二,你得罪了他,以后你在南城,多留点心。”停了停,“如果你去机场或火车站,我派车送你。”
萧文生哈哈大笑,“区区一个潮州帮,敢来惹我,我不介意脏了自己的手,灭了他们。”
萧荻愣了愣,“先生,请你留下姓名,以后不管你去任何地方,只要有我们南洋酒店,我都愿意帮你安排。”
萧文生笑了笑,“从小,人家叫我少爷,你也叫我少爷吧。”
萧荻不知他在闹什么玄虚,“谢谢你帮我说话,你的吃饭和住宿费,我全请了,你出去的时候,我派车送你。”
萧文生又是一阵大笑,“我不是在帮你,在帮我自己,我也怕你们房间有老鼠和蟑螂来骚扰我的休息。你去忙吧,我中午结账,自己打车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和你没关系。”
萧荻无奈地说:“好吧,希望以后有机会报答先生。”
萧文生看看她,笑了,“放心吧,过两年我要去南洋萧公馆看望老夫人,咱们会再见面。”说完,拿着早餐券去餐厅吃早餐。
吃了早餐,他回了房间,拿出笔记本,编撰北方集团成立后的发展战略和长期规划。到了十一点多,他收拾了行李,下了楼,结了账,离开了中华大酒楼前往火车站。
祁新冷没派人在路上拦截他,到了火车站后,他托运了行李,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个小餐馆吃了午饭,坐到下午四点多,离了小餐馆,进了火车站。下午五点多,上了火车,乘了一夜火车,第二天中午到了省城,又从省城转车赶往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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