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延展和文夫人感动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们替文青谢谢大小姐。”
又聊了一会,萧文雨笑着说:“大姐,去年我收购一家造船厂,想送给奶奶,也好帮南洋造船进驻中国,但奶奶很生气,也拒绝了。你能不能帮我说个请,请她老人家收下这个造船厂。”
萧琳苦笑着说:“文雨,奶奶性格一向高傲,不要说你,即便是文生,她也不会接受他的援助。”
萧文雨急忙说:“二哥倒是和奶奶很相似,有次我们去县城玩,我妈给了我们一人两块钱叫我们在县城吃午饭,他的钱不小心忘家里了,在县城吃饭的时候,他宁愿饿着,也不吃我们买的饭。”
萧琳乐了,“他在南洋的时候很有个性,回了家还是这么有个性。”
萧文雨又说:“我尽管收购了造船厂,但没经验,离南城又远,没精力管理,你帮我和奶奶说个情,叫我的造船厂和南洋造船合作。”
萧琳苦笑着说:“你的心意,我会传达给奶奶,但你不要在激怒奶奶了,亚洲金融危机后,奶奶为了南洋集团呕心沥血,我们不要再刺激她老人家了。”
又过了一会,萧文雨有点尿急,急忙去厕所。方便后,他离了厕所,出来洗手,忽然听见隔壁女厕所萧琳在打电话。
“我知道了,这个陈永才竟然吃里扒外和文生勾结,你给我好好地盯着他。他是文生的人,我们不能动他,一动他,文生就知道了。”
萧文雨暗叫不妙,陈永才是南洋科技原总经理,老夫人怕传位给萧文生后他指挥不动这些元老们,借口派他去美国开辟新市场,安排萧琳替代他。但现在,陈永才跟随了萧文生,萧琳却如此暴怒,她果如萧文立推测的想拥兵自重。如果她真的这么做,又恰恰被自己偷听了,她会如何做呢?他不敢多听,急忙离了洗手间,出去抽了支烟再回来。
萧琳已经回来了,她在淡然自若地与文红聊天,好似刚刚任何事情没发生。
萧文雨看着她淡然的样子,反而暗暗自嘲,自己有点疑神疑鬼了,即便萧琳想拥兵自重,她打击了自己,只能多树立一个敌人,有什么好处呢?
萧琳忽然问:“文雨,文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萧文雨故意装作不解地反问她:“大姐,你的意思?”
萧琳叹口气,“你也知道,奶奶派我接管南洋科技是想叫我帮文生继承南洋集团,但很多人自持功高,怀恨在心,瞒着我和奶奶找文生,说奶奶和我的坏话,挑拨文生与奶奶和我的感情。”
萧文雨笑了,“二哥一向精明能干,这些年在西北不知和多少宵小之徒打交道,怎么能被他们蒙骗呢?”
萧琳苦故作委屈地叹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想来南洋科技,奶奶怕文生常年不在南洋,有一天回了南洋继承南洋集团,他们不听他指挥,所以叫我来管理南洋科技,他们以为我抢了他们的位置,一有机会就找文生诉苦,讨好文生,希望文生回南洋的时候,再次替代我。”
萧文雨笑了,“二哥做事一样唯才是举,以大姐你的能力,他们想替代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萧琳又苦笑着叹口气,“你很清楚,文生不清楚呀。他在中国呆了二十多年,这帮人又天天围着他说我的坏话,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黑的也被他们说成白的了。”
萧文雨暗暗笑了,如果不是偷听她打电话,绝对相信她的说辞了,笑着安慰她说:“大姐,清者自清,二哥是个聪明人,不会被他们蒙蔽双眼,识破他们的阴谋后,更加远离他们。”
萧琳想了想,又问:“他在西北的人呢”
萧文雨笑着回答说:“我们俩尽管没直接联系,但也经常听我爸妈说,他在西北的人以我们家族和他同学为主,其他人为辅。”停了停,“他和我一样,主张以家族管理企业。”
萧琳停了片刻,“现代企业都是职业经理人管理,纯粹以家族管理,和中国古代的帝王制度一样,即便像汉武帝、唐太宗、康熙这些英明君主,最后也在财政和管理上出问题。”
萧文雨笑了,“在创业阶段,家族的人比较忠心团结,利于同心协力,像我们南天集团,除了南天服装总经理马建华,都是我们家族的人,所以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成立了南天集团。”停了停,“我们从小受家族思维熏陶,不是三天两天能改变。”
萧琳赞同地说:“是呀,奶奶也是这个主张,今年春节,我回南洋向奶奶汇报了你成立南天集团的事,奶奶非常高兴,夸奖你干的好,自己创立了南天集团,也给家族的人带来福利。”
萧文雨故作谦虚地说:“谢谢大姐美言。”
吃完午饭,众人又在九龙山度假村游玩了两个小时,下午四点多,他们离了九龙山度假村。萧琳回福冈区,文红想多陪陪文延展和文夫人,这段时间他们暂时住在建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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