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边的严寒不同,周围砌起的道道火墙使殿内极其暖和,一些官员们甚至坐得发热流汗。
赵括挨着棺材一个人坐在最前头,后边是一众官员。
面前的阶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高高地坐在漆台上,不怒自威。
“你就是孤赐名的那个孩子?”令众人惊讶的是,赵迁先问的是这个问题。
赵括点头看着他,不卑不亢地道:“是。“”孤欣赏你的胆识。“
赵迁身为一国之主,自身也沾光得到一些气运。气运乃夺天地造化之物,虽然赵迁所拥有的气运极其稀薄,但合理的运用也使他具有王者之气,其气质和威仪远超于常人,就是蔺相如在面对他时说话也是不怎么敢与他对视,更不要说那些只是普通人的官员了。除了那些拥有杀气的武将在他面前还能勉强保持一点镇定,其他人无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做了什么不敬的举动。
所以看到赵括如此淡定从容,赵迁心中也是惊讶,有了改变原来心中想法的打算。他自然不知道赵括身上负有的气运远不是他所能比的。如果不是赵括还不会运用、不懂得展露出来、而他此时的不畏惧只是他体内气运的应激反应,只怕赵迁感受到他的气运就会因为忌惮而动杀心了。此时赵迁在赵括身上看到非同寻常的潜质。
“大王,臣等有要事要奏。“见赵迁对赵括表露赏识之意,一些要对赵括一家下手的人按捺不住了。
赵迁的目光转向那个起头的文臣,掩饰心中的不满道:“奏。“
“马服君赵奢率军出征,战败于敌,全军覆没。赵奢甚至没有按照与魏国的约定及时援助魏军。与之相反赵奢趁秦魏两军疲惫不分敌友地将两军一同歼灭。更令人发指的是,赵奢竟下令屠尽上党城。此行此为,违反了赵魏两国的约定,伤天害理。臣等请大王将赵府一干人等诛杀,以儆效尤!“这个官员身后的十几个文臣也随他起身行礼。
“孤可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辞,诸卿怎么看?“赵迁见这些文臣合在一起,心中十分不快,他忍耐住脾气向其他人询问。他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蔺相如身上,至于赵括,一个孩童而已,赵迁几乎没打算询求他的意见。
“大王,臣有一事不明,一事要奏。“蔺相如直起身来,他看向那些文官缓缓道:”不知诸位是为何如此详细地得知上党之战的情况,此一战上党城妇孺不留,赵魏两军也皆覆没,蔺某实在不知诸位是从何处知道这些消息?“蔺相如的语调平和,但其中的锋锐已经让这些文臣们出了一身冷汗。
蔺相如意指他们与秦国有来往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在这政权迭起覆灭的混乱时代,没有哪个官员不会为了保留长久的富贵而与各国的人有交集。对此,各国的国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丝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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