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煞气在品质上被杀气克制,但这并不代表它的能力不强。赵奢微微皱眉,身体微侧让过斧子,手抓住斧柄反借用它的冲势往回砍,他另一只手也抽回了长枪。
那个副将原本手成爪要抓向,此时也不得不回收拍向斧面。斧头被震飞,赵括也趁此机会与他错开,饶到他身后,煞气覆盖长枪,从上而下地扫向副将。他已经判断出来,这名副将和他在气息修为上只在伯仲之间,然而在战斗技巧和杀气与煞气浓郁程度上赵括无论如何都要差上许多。毕竟能坐到副将的职位,他也是必定经过无数战局的洗礼。
感受到身后的阴冷气息,副将那些战斗经验发挥了作用。只见他并不慌乱,看似趔趄实则有意地向前走了几步,斧头在第一时间就招来,杀气从斧刃上涌动,劈向赵括已是强弩之末的煞气。
斧枪交接,两股气的相碰给两人带来了不小的震荡,赵括的情况更糟糕,他的虎口已经裂开,鲜血直流。他对煞气的掌控能力还太低,无法将其凝聚在枪上,加上这枪的品质本就低端,赵括的枪便在这次碰撞中从铁质的枪头开始裂成两半。
而那名副将的斧头显然精心制作过,只有在接触的地方斧刃有些破损。
赵括扔掉半枪,忍着伤痛将一个冲上来的秦兵轰飞,挡在赵奢的尸体前对副将说道:“来吧,继续。”那受伤的虎口在煞气的作用下修复着。
“给我上!”副将其实手也是一阵震痛,几乎拿不动斧头。在他的命令下,早已聚在周围的秦兵向赵括蜂拥而上。
赵括寒着脸,背起赵奢的尸体,一手就拦下了冲上来的一人一马。他跃起腿成鞭直接将那名骑兵扫落,在顺手夺过骑兵的长枪后,赵奢舞起枪花阻挡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兵器。
这一切说起来慢,其实不过转瞬而逝。那边的白起压根就没看赵括这边的情况,他对秦军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他能捕捉战场的一切微小的变化从而判断战局的走向再加以调整,秦国朝廷或许认为他是凭着银霜月凯才有着如此战功,但只有秦王和策士知道,白起也是个真正的军事天才。一个将领的武力再强,也很难影响战局,更多时候都是靠着将领对军队的指挥来尽可能地达到想要的结果。即使是真正让王纥身着着银霜月凯,他也没那个能力得到像白起一样的战功。
白起向纪昌走过去,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起:“你确实比你师父强多了,想当年他一天也只能用一次三蚀映日,而他的箭可是连当初的我都杀不死。怎样?反正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不如就归顺于我,蝼蚁且偷生,拥有着荣华富贵、滔天权势不是比你师父那个下场好吗?呵呵…”
“你做梦!”纪昌没有完全心如死灰,手中的弓被杀气浸得血红,他身上的气息也要开始攀升。“哼,燃命么?”白起不屑地道,长枪直接抬起穿透了他的琵琶骨。
发现连与仇人真正拼命都做不到,纪昌死心了,他现在更羡慕已经死去的赵奢,起码他也想个男人一样战死,不用想自己这样被羞辱。“师父,我对不起您老人家…”泪水从他已成干枯状的脸上落下。
往事一幕幕都呈现在泪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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