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虺王,前方哨探皆未发现幻城之敌!”
虺江河一听,心中的悬石才得以放下。
虺王问那前来汇报的哨兵,“消息已经传给大将军了吗?”
“是的,消息传来后第一时间传给了夜辰将军,是夜辰将军吩咐属下前来汇报军情的,好让虺王放心!”
虺王点点头,“好,向大将军转告一下谢意,本王自会小心!”
“是!”
传令兵得令离去,虺王父子刚刚凝重的气氛也得到缓解,虺王见虺江河有些放松便说道,“刚刚不该着急的时候着急,现在该着急的时候你又不着急了!”
虺江河不太明白虺王的意思,“父王这是何意?”
“记得刚刚你说幻城那边不可能没有动静是吗?”
“是!”
“那你看现在环城那边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是正常的吗?”
“父王的意思是这其中有诈!”
“我没说!”虺王否定道,“但是不能不引人注意啊!”
虺王想了想,命令道,“传我命令,府内所有死士全部赶往城外各个哨点,亲自布防,以免暗哨被人幻城之敌暗算,记住,只替换王府的暗哨,不能以次冲主,替换大军暗哨,但要与大军保持联系!”
那王府当中的死士,都是虺王府这些年来从各地招募过来的高手,也是现在王府中主要的战斗力,要是把他们全部都派出去,王府的防御至少会减弱大半,除了虺王的弟子之外,那些士兵根本毫无战斗力可言,虺江河自然不同意将他们都派出去,“父王,此事万万不可!”
“传我命令就是了!”
“父王,恕孩儿难以从命!”
“你要公然违抗本王不成!”虺王厉声斥责道。
然而虺江河一心只想着虺王的安危,哪里管的上他是不是生气了,既然如此,他也只有拿出作为一家之主的气势来,“父王刚刚说过,军中之事有我夜辰师兄,家中之事有我虺江河,现在我才是虺王,府中之事一切由我做主!传我命令,所有死士保卫王府和老王爷的安全,那都不准去!”
“是!”传令兵即领命前去传令,正要走时,却被虺王叫住,“慢着!”
传令兵不敢擅动,只得停下来等待消息。
虺王面色稍稍放松,“不错,不错,今天这个样子,有点像我虺王了!但是江河,你说为将者,领千军万马,号一国之师,怎可为一己之利弃众军生命而不顾!为王者,列土封侯,掌万户生灵,怎可因个人生死而视百姓生死不顾,你今日若因我一人的安危将这一众高手都置于府中,前方战报若稍有迟缓,幻城之敌杀进城中,到那时,就算能保我一人,又有什么意义!”
虺江河默不作声,虺王上前拍了拍虺江河的肩膀,“孰轻孰重,虺王!你可要想清楚!”
虺江河被父亲这一声“虺王”叫得一哆嗦,一时间,一副巨大的担子就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无奈之下,虺江河转身对传令兵说道,“就按照老王爷的命令传下去吧!”
“是!”传令兵接到虺江河的指令,下去传令,虺王府中的死士便全部赶往城外!
虺王坐回去,笑了笑说道,“没想到,我这一下就从夜虺将军变成了老将军,又从虺王一下子变成了老王爷!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父王…”虺江河此时已经双目含泪,只是强忍着。
“什么都不要说了!孩子,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把这个担子挑起来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发号施令,之后的事情就靠你和夜辰了,遇事要多多商量,不要一意孤行!”
“是!”
林寻真在屋顶上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就这么便宜这小子了,居然趁乱当上了虺王的位置!”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正好府中的高手已经被调走,方便自己行事!
等到练兵场内的死士都出发完毕,林寻真也开始行动起来,果然在练兵场内发现了被虺王府抓去的精灵,看看数量还真不少,“这是抓了多少!都用了这么多天了,还剩这么多,估计还有以前剩下的吧!”林寻真潜入关押精灵的牢中,跟他们被抓的时候一样,整个牢笼都用那种特殊的布料给盖住,林寻真试着调动了一下自己的真元,发现在这个空间当中,真元的流动缓慢异常,甚至都无法感觉到自己体内真元的存在,“就连自己体内这么大的真元量调动起来都这么困难,别说是这些只有几百年修为的小精灵了!”
林寻真钻出牢笼,在墙壁上留下了符文标记,这里紧靠大街,只要把这里炸开,精灵们就会沿着大街跑到城门之处,那边有小鱼儿坐镇,一定没有问题。
把标记留下之后,林寻真不敢逗留,刚刚偷看虺王父子的谈话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还要抓紧时间赶到金府去把剩下的精灵也给救出来,毕竟金府不像虺王府,金府除了上次放火的时候去过一次,但是却不像虺王府一样那么熟悉,活动起来一定会遇到很多不便。
来到金府,林寻真却被眼前的一切给吓了一跳,比起虺王府的肃穆与为城中百姓安危奋不顾身的家国义气比起来,金府倒是更像一个土匪窝。只见府中张灯结彩,处处摆上酒宴,人人手中拿着一坛酒,大口吃着肉,活像一群活在山中自由散漫惯了的土匪。
金三肆站在酒桌之上,对着一众土匪叫到,“兄弟们吃好喝好!幻城的小鬼们就要杀过来了,今天我们吃饱喝足,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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