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浣:“……”
然后她说道:“如果不是同名同姓,你说的这个孙薇应该是我表姐,她给你打电话了,什么时候?”
苏元冲她翘起大拇指晃晃,随后想抻个懒腰,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早就拆线但依旧不敢轻易触碰的伤口,疼得咧嘴“嘶”地抽气。
孙浣一惊,连忙走过去,在他胸腹位置轻柔抚摸,眼睛里全是关心和责备,“抻什么抻,作死啊?”
看着女孩近在咫的精致俏脸,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入鼻的迷人馨香,关心责备的眼神,苏元忍不住在女孩的娇嫩脸蛋上偷袭了一下,触感光滑柔嫩,芬芳迷人。
被偷袭得逞的孙浣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里水汪汪,抬手照着苏元脑门“啪”地一巴掌,“还闹。”
嘴唇残留余香的苏元呵呵笑道:“这是在夸你聪明,先前说过采纳了谁的建议,就要给她特殊大奖的,总不能失言吧,嘿,孙浣,你怎么猜到你那位表姐给我打电话了?”
两人独处的情况下,孙浣不介意跟苏元亲昵一些,她坐在床头,挽着苏元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肩头,“笨,很难猜吗?如果她没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会知道孙薇这个名字,又怎么会问我?”
女孩柔软的身体靠在身上,虽有衣服布片隔着,但依旧能感觉到女孩细腻肌肤充满弹性的柔滑触感,有女朋友的男人就是幸福,难怪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不论从情感上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种不可逆的需求。这就像是色谱上的颜色互补,不可或缺。
苏元转头在女孩散发着清新香味的顺滑发丝上轻吻,牵起身边女孩的手握着,说道:“昨天下午给我打的电话,说明后天来要看看我,我想她应该是这次你找孙伟铭表哥帮忙的时候知道了我,孙伟铭表哥应该不会跟她说什么,但是女人都不傻,她肯定猜到了,毕竟这次的事情不小,你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个同学就这么劳师动众地特意给家里的人打电话求帮忙,而且在她对你一贯的认知里,认为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成熟的你不可能在学生时代就发展出一段感情,既然知道了我,对我好奇,这很正常,只是我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傻蛋,放心好了,我们家兄弟姐妹十几个,我就跟铭哥和薇薇姐走得近一些,她不会乱说的。就算她说了……我也不怕。”
苏元稍微用力握了握女孩的柔软嫩滑的小手,苦笑道:“你不怕我怕呀,上次在长安寺的时候,孙伟铭表哥就提醒过我,追你得有攀登珠穆朗玛峰和扛得住泰山压顶的勇气和力量,到时候你身后家族架起火箭炮轰我咋办?”
孙浣睫毛颤颤,点漆般的眼睛清澈如水,明亮无暇,嘴角勾起,“拍死呀,那你就放弃我呗?”
“不可能,别说一座小小的泰山了,就算把全世界所有的山峰一起压过来,我也扛得住,咱们两个是焊在一起的,就算等离子光刀都切不开割不断。”
“……嗯。”孙浣声柔似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娇羞。
“对了,咱表姐提醒我,不让我告诉你。”
孙浣噗嗤一笑,道:“这个提醒很废的,你不用听的。”
苏元奇怪道:“为什么?”
孙浣轻笑,道:“她这是在给你挖坑呢。”
“怎么说?”
“你告诉我,就是对她不守信诺,不告诉我,就是对我有隐瞒,里外你都不是好人。”
苏元睁大眼睛,“你这位表姐才真不是好人呢。良心大大地坏了呀。”
……
孙薇是个很精致的女人,披肩的栗红卷发,鹅蛋脸,娥眉凤眼,画着淡妆,衣着打扮时尚而有品味。
可能是身为律师的关系,她细长凤眼眸光犀利,给人的感觉极具穿透力。
华灯初上的时候,她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见到苏元后目光审视着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怎么样嘛,孙浣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虽然初次见面,但对方说话不客气,苏元也没客气,微笑道:“慧眼识金。”
“金在哪儿?”
“学识,能力,性格,品德等等,很多方面。”
“你很不谦虚的嘛,比如?“
“学习成绩还行,能力也可以,性格不招人烦,品德过得去。”
“这就是一凡人,没听出来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就因为平凡才是金,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表面华丽花哨光芒四射那是唬人的镀金。”
“女人最宝贵的少女时光就是在二十岁之前。你觉得孙浣有那个时间去鉴别真金还是镀金么?耽误一秒,在她未来的幸福时间里就会少一秒,这个责任你负担得起吗?”
“我没觉得是在耽误她,孙浣幸福与否,关键在于她自己怎么去感觉,怎么去想,我,你,包括很多人,在她个人幸福的问题上都只有建议权参与权,但没有决定权。”
四目相对,电光激射。
半晌,孙薇薇伸出保养极好,五指纤细修长,白皙莹润,几乎可以当手模的玉手,“认识一下,我是孙薇,孙浣的表姐,也是她唯一的闺中密友。”
苏元跟对方握了下,“苏元,孙浣的男朋友,从今往后唯一的男朋友。”
孙薇薇忍不住噗嗤笑道:“你跟孙伟铭说得不太一样,脸皮厚,自大,锋芒太露。”
“这不是表姐你刺激的嘛,我这人平时挺谦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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