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骂道:“做了坏事,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怒极的刘文静,没有注意到刘树义体内两个灵魂的对话,只是不停打刘树义。
好在铁纲靖一直用双手护住脑袋和他英俊的脸庞,头部没有受伤。而且刘文静还保存有一丝理性,手中棍子只往刘树义后背招呼。
如今刘树义的身体不再是之前的白切鸡身板,强壮得很,在一顿暴揍之下,虽然被打得皮开肉绽,但总算没有伤到筋骨。
那边桃红被小翠抱住,倚在树上喊着:“我不想活了……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偷偷瞧着刘文静暴打刘树义。
“怎么回事?”
这时住在西跨院的刘文起冲进来问,见刘文静正在狠揍刘树义,立马上前抱住,道:“哥,干什么,好端端地下这么狠的手?”
刘文静打得累了,喘着气,怒道:“他做的好事,真是家丑啊!”
刘文起听到院子里桃红的哭诉,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劝道:“那你打死树义,这事情就算解决的话,你打死他好了。”
“老爷……”那边的桃红又闹起来了,嘤嘤哭道:“妾身不想活了,妾身没这个脸活下去……嘤嘤……”
一边哭一边又要去撞树,小翠和另外两个丫环拼命抱住。
这女人,除了撒泼耍赖撞树,就没有其它招数了,效果等同于一哭二闹三上吊。
刘文静看着,那叫一个心疼,怒气又上来了,一边打刘树义,一边骂道:“老子打死你这个畜生!”
铁纲靖本来想躲,奈何刘树义在刘文静的霸权下,乖巧得跟只小鸡一样,执拗地坚持跪在地上挨打,搞得他没办法移动身体,只能白白挨打。
还是刘文起心疼这个侄子,上前抱住刘文静,道:“大哥,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为了桃红打树义,现在已经打得够重了,你真要打死了他,我看你怎么跟死去的大嫂交代?”
铁纲靖见刘文静下手有些迟疑,力量变轻了,趁机嚎道:“我那可怜的母亲啊,你一个人在下面孤伶伶,如今好了,儿子我就要来陪你了。到时你千万不要怪父亲,他只是害怕你孤独,才送我下来陪你的。可怜的母亲啊,你很快就有我作伴了。”
刘文静听到,大力抽了刘树义一棍,骂道:“别在那假惺惺嚎叫,你这个畜生,还有脸哭你母亲?你给老子滚,老子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从此以后,我们父子俩恩断义绝!”
说完后,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直喘气。
见刘树义还跪在地上发呆,刘文起踢了他一脚,道:“还不快走?等着被打死吗?”
刘文起不断给刘树义使眼色,示意等刘文静怒气消了再回来。
刘树义眼圈泛红,眼泪在打转,朝刘文静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此时刘树义已经不排斥离开,铁纲靖终于可以自由操纵身体。
他站起身,跑到院子里,那桃红还在假惺惺地要死要活,便回头好心地提醒屋里的刘文静:“糟老头子,这个女人坏得很,水性杨花赛过青楼女子,你自己要小心保重,可别着了坏女人的道。”
这还是看在刘树义的面子才送了一句忠告给刘文静。说完,他就一溜烟跑出了家门。
后面传来桃红那女人的再次嚎叫:“老爷,二公子临走还污蔑妾身,妾身死了干净……”
接着隐隐传来刘文静好声好气地安慰与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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