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罢,低头俯视下边的谢安,突然高声道:“谢安,活的久一点,我会一直盯着你!”
少年话落,空中的这三位大佬身影一闪,凭空没入地,消失不见。
谢安不知道在哪和这位公子结下了仇怨,只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也没什么好怕的,这时候他们走了以后,谢安收起了手中的山水剑,这剑和山水剑意完美契合,几乎就好比是山水剑气凝如实质,他心念一动,轻而易举就可以收入体内。
这倒是省了了一个大麻烦,要知道剑修往往只修本命剑气,而有一极少部分的剑修会修炼本命飞剑,剑气和飞剑的区别就是一虚一实,剑气好得很,但凡是剑修,不论剑意的高低,总归在神台中会温养砥砺自己的本命剑气,但是飞剑则不同,它是外物,要将真正的铁剑修炼入体,藏于神台,这可是一个浩大而艰巨的工程,从古到今就没有听过有几个人做到这一点,而收益也是相当的客观,本命飞剑比之本命剑气首先在威力上就不可同日而语,相传远古时期,妖族个个都有自己的本命飞剑,于是妖族剑修曾经是在整片地之下,都是极为鼎盛,而正所谓物极必衰,也有后人评价,这也是远古妖族的剑修不明不白消逝于历史长河中的原因。
之不容。
这些事情,书上没有,谢安知道也是因为,他其实已经有一把本命飞剑,那把琉璃剑。
当初黄希云跟他粗浅的讲过一些关于本命飞剑和本命剑气的事情,主要是为了叮嘱他,琉璃剑上的剑气极为恐怖霸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就算是使用也只可以借用剑之上的剑气,而不能催促剑出窍,一旦出窍,必引劫。
还有就是,令他不要修习剑的运气法门,以免被剑之中蕴含的凌厉杀意摧毁生机,只不过谢安一开始是很听话的,但后来为了给雪姨报仇,他开始修炼了剑之上的运气法门。
现在为止,谢安身上最强的两道剑意,都有了自己的本命飞剑!
谢安经此一劫,差点儿死在萧乘醉手里,但他现在不光没有后怕,而且还心满意足,他心中有点儿憧憬,吴坤的周是什么样的,那里又有怎样厉害的剑修。
一步是蝼蚁,蝼蚁到的距离,是四十九步。
谢安一点儿都没有自惭形秽,妄自菲薄,就好比面对萧乘醉的时候,自己有什么就打什么,不可能因为对方的实力高过自己,就连亮剑都不敢了,那不配叫做剑修。
二公子几人走后,地间所有的神通全部撤掉消散,又恢复了之前的朗气清,只是地面一片废墟已经是难以变更的了,陈冲和老郎中站在谢安的跟前,没有一点儿庆功的意味,都只觉刚才命悬一线,尤其是那人最后的一式神通,若不是从万里之外突然而来的一把剑,谢安光凭借自己刚领悟没多久的山水剑意,是决计没有办法抗下的。
老郎中长出一口气,这子活下来最好,不然答应黄希云的事情没办到可就惨了,儒道圣宗的人太聪明了,不好对付,倒不是他有什么致命的尾巴在人家手里攥着,只是得罪一个那么聪明的人,总是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日和血鸦族君在龙门湖畔合作细谈的场景,你答应他会觉得有安全感,不答应他,做梦可能都会被吓醒。
这不是因为对方是君,而是因为对方肚子里的九曲十八绕,还有那颗七巧玲珑心。
谢安对他,此界的人或许修为比不上他们那个世界的人,但是人心绝对丝毫不差,这话的真对,只要有饶地方,就有自私,和无所不用其极。
老郎中兑现诺言,把烟杆子从腰间抽了下来,递给谢安,笑道,“谢子,朱雀胆的事情,不怪你,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咱们两清。”
谢安也笑道:“那就多谢老先生宽宏大量。”
老郎中突然道:“你身上还有五行神符,心魔找你后账!”
谢安心中瞬间凛然,老郎中嘿嘿干笑了两声,不再话,起身远遁。
师叔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只不过在谢安眼里,师叔绝对不是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无趣,这个人可能是为了某种风度吧,可能,故意做出的一种奇怪造型,谢安皱眉道:“行了,别端着了。”
师叔哈哈一笑,“人多,得端着。”
火山口外围还有诸多修士,但事情一来一去实在太快,不是看的过瘾不过瘾,这简直就纯粹热闹啊,他们连个事情的起因结果都没看明白。
打的倒是昏暗地的。
火山口内围还是只有那么几个人,人间的顶尖大修,那位执棋老人突然咳了一声道:“谢安,咱们又见面了。”
师叔察觉道气氛不对劲,挑眉问道:“什么事?”
谢安摆手示意无妨,然后上前一步,遥遥面对老人,不咸不淡道:“自当领教前辈高招,还要感谢前辈上次的黑棋神通助我阴差阳错突破初期呢。”
执棋老人没立即答话,只是凝神盯着谢安,手里一手把玩一颗棋子,眼眸渐渐泛起碧翠光芒,冷幽幽道:“剑神曹泽的传人。老夫自知不敌,但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日咱们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谢安摇头道:“我和前辈没有深仇大恨,所以我看生死就不必分了吧?”
师叔怒哼一声:“这种人,你跟他客气什么?打杀了便是!”
执棋老人也怒哼一声道:“武当山尽出些杂种!当年的宋泾便是一个!现在的武当山师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谢安,你不必可怜老夫,你还真未必能破了我的地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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