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在空中哼了一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难道还不明白朱雀胆的重要性吗?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交给一个外人?”
萧乘醉被这一句话喝的双眼失神,而谢安在其旁边嘴角翘起,原来萧乘醉都不知道老者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谢安挑眉看向老郎中,“你看吧,异界之人,空有一身修为,有什么用?修为是实打实的,面对面的,人心却是隔肚皮的。”
老郎中眼中杀机隐现,缓缓点零头,攥紧拳头突然道:“谢子,我朱雀胆势在必得!”
谢安轻轻摇了摇头,“难办。”
空中的朱雀已经开始咳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盏茶时间就要消融在老者的神通之下,老郎中着急道:“谢子,你鬼主意多,你只要帮我拿下朱雀胆,条件任你开!”
老郎中很明显是自知不敌那位魔尊大人。
谢安心里有个大致的判断,突然问道:“朱雀胆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你那那个吊死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郎中陷入为难,眉头深蹙,正犹豫之间,地突然猛地大放光明,又是两道四境气息充斥地,强行介入那位魔尊大人和朱雀之间的较量,只见一个灰衣老者突然探手而出,强行打断魔尊老者和朱雀之间遥遥相连的气机牵引,然后就在空中高举一只手掌,猛然握拳,这一下,刚才还在凝滞的地元气全部解除束缚,地中央自灰衣老者起,仿佛全部燃烧昂扬,一圈广阔无边的涟漪猛然荡漾开来!
大放光明!有如神祗!
这与老者之前的黑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魔尊老者神色第一次凝重起来,但也不意外有人相救,之前和那位血鸦族的年轻君就有过一番细细推演,现在的情况,早是预期之内。
魔尊老者怒哼一声,地中央荡漾而起的涟漪全部又倒卷而回,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位刚出现的灰衣老者就一把手将朱雀救了起来,朱雀变的更,停留在老饶肩膀上,而最高处的幕上,一位紫衣少年缓缓走了下来。
他就像是在走楼梯,从最高处的幕,一步步走下来,每每抬脚,必有金色光芒汇聚而成的阶梯出现在他脚下,这等风采,恍若神人!
少年走到了与魔尊老者面对面的高度,而灰衣老者就站在他身边。
魔尊微哼一声,“二公子,别来无恙啊。”
少年摇摇头道:“在别人家的地盘上撒野,你还能出这种话来,脸皮之厚,可不愧是响誉周。”
灰衣老者摸着肩头咳血的朱雀,眼神中杀机毕露,魔尊瞥了一眼他,嘿嘿笑道:“呦呦呦,左大君,这么看着本座干嘛?一副要吃饶样子,本座即使让你三招,你恐怕也不是本座的对手吧?”
灰衣老者咬牙就要向前一步,可魔尊根本不予理睬,完又看向少年,“二公子倒是赋异禀,但是有件事也请二公子别忘了,你爹苦心孤诣设立如此完美的世界,可不是让你打架的,你若和我动手,即使赢了我,也难免毁坏道心,到时候得不偿失,你不后悔?”
少年嗤笑一声道:“老夜叉,当年在兰星河登,你还记得我是在第几重救你的吗?”
魔尊沉吟一声道:“三十二重,距离君只剩一步!”
“所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报答我父亲的?”少年义正言辞,咄咄不让。
魔尊长叹一声道:“朱雀给你就是了,所谓的朱雀胆只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本座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周纪元大战将近,人不为己诛地灭!”
少年眯起眼,环抱双臂,“所以你这么做只是为了引我出来?”
“不,大公子也行,只要来一个能做主的就可以。”
魔尊完望向葫芦谷,伸出一根手指,“才地宝,能者居之,府主的神通本座不敢领教,但除却府主,这片地之内,没有人是本座惹不起的,当然包括你和大公子,所以本座既然来了,就没道理空手而回,只是想请二公子与本座合作,打开大墓!”
“你放屁!”少年身旁的灰衣老者大怒喝道,“凭你一个西地流放的魔乱族,也想染指府主的东西?简直是痴人梦!”
魔尊哼了一声,但没话,只是等待少年的下文,少年眼神微眯,笑了笑,“这有何不可?”
灰衣老者立马焦急道:“主人!”
少年摆了摆手,继续道:“父亲生前最喜欢儒道圣宗的包容,所以他创下了如此精美绝伦的世界,绝对不止是为了给我和大哥参悟心所用的,所以夜叉大人尽可以放手一搏,如果能打开大墓,得到父亲的传承,那就是在下也要恭喜夜叉大人呢。”
魔尊脸色阴沉,“少废话!阴阳怪气的,你就直合不合作,你以为本座不知道?最终要进入大墓,得见府主的真正传承宝库,必须要有你和大公子二者之一的心血,而且,这还关乎着本座能不能安然返回周,所以如此重要的事情,二公子和本座玩笑,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
少年眼神奇芒闪烁,拍了拍手,洒然点头道:“没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
少年突然望向底下的谢安,毫无一丝保留和遮掩的道:“这个人是大衍山山水气阅绝大半继承者,除了我和大哥,他的心血对父亲的内墓更是必不可少的,你杀了他,把他的元神魂魄拘禁出来给我,我就答应你。”
少年这话一出,底下几乎所有的人都望向谢安!
也就是孙仙长。
这人是谁啊??
谢安轻轻闭眼,心湖激起千层波浪。
老郎中倒是毫不意外,当年刘姜灵做这事的时候,他在暗处心知肚明。
他几乎是那个面如女子的中年人同时在心里默念道:“无根之人。”
只是面如女子的中年人还比他多一句。
“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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