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坐在床上,笑着道:“下次再敢偷偷爬上我的床,我就直接拿火烧了你的头发哦。”
一觉起来,身边突然多了个男人这种事情,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卫衍没有回应她,像是赌气似的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然后出了房门。
院子里,银宝正追着两只鸡鸭玩得不亦乐乎,银白色的毛都蹭得灰扑扑的。
沈鸢换好衣服,端着木盆走了出来,对楼述道:“打水,砍柴,烧火,然后才有饭吃。”
楼述看着沈鸢,眨了两下眼睛,柳宿趴在屋顶上,探出个脑袋,对着楼述疯狂点头。
楼述在沈鸢手心上写道:“好。”
柳宿这才松了口气,摸摸把脑袋收了回去。
昨天世子爷回来的突然,也没给她汇报这些天发生事情的时间,就直接进了屋子。
只能祈求世子爷千万别露馅吧。
打水和砍柴对楼述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倒是烧火有些难为他,哪怕当初在白马寺和沈鸢住了一段时间,沈鸢也没让他生过火。
沈鸢正打算熬粥,把米下锅之后,迟迟不见有什么动静,连个咕噜都没冒。
她看向楼述,楼述也一脸迷茫,沈鸢走过来看了一眼灶膛,里面被柴火塞得满满的,那么一点点火苗都要被压灭了。
柳宿头顶银宝,趴在窗户上看着,心中警铃大作,前些天沈鸢才刚教过她烧火的!
不过谁知沈鸢不但没有怀疑,反倒是又耐心地教了一遍楼述,“不可以把柴火全塞进去,中间要这样架着……”
沈鸢说了一堆,也不知道楼述听懂了没,看到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沾了黑色的炭灰,眼中划过一抹暗色,道:“算了,你去外面等着吧,我一个人来就好。”
楼述摇头,他抓着沈鸢的手,在她的掌心写道:“学会了。”
曾经他把沈鸢只是当做一个附属品,没有给她同等的尊重,让她独自一人,那般小心翼翼卑微地爱着他。
如今他也尝到了沈鸢当年的痛苦,他想给沈鸢同等的尊重……
楼述按着沈鸢教的方法把火生了起来,锅里的水总算是沸腾了,楼述坐在小马扎上,一手托着脸。
看着灶膛里燃起的火,一时间觉得挺有趣的,于是又丢了两根柴火进去,火势凶猛。
屋子里的粥香变成一股难言的糊味儿,沈鸢咬了咬牙,“楼述,给我出去!”
长安城,忠义侯府。
楚漓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都快看不出本来面貌的人,“给他松绑。”
地上的男人获得自由之后,对楚漓连连磕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楚漓看着男人的面貌,感觉有点莫名熟悉,他向自己身边的侍卫问道:“我让你去楼述的老家细查,你这是抓了什么人过来?他的哪房亲戚吗?”
“主子,您仔细看。”
楚漓看了几眼,忽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怯生生地回道:“我叫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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