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等岂是夏族之后?不不不......”
“怎会有此等说法?可汗可是诓骗我等?”
“不错,可汗可是诓骗我等?”
诸位落主说着,望向刘盛,想要刘盛给他们一句准话儿。
这时,胡落主上前一步对刘盛施礼道:“我等乃夏族一说,可汗可有何证?若无证,我等岂能认可我等乃夏族之后一说?”说着还摆出肢体言语,双手比划着。
“对,可汗可有何证?”
“不错,若无证,我等可不认此说!”
刘盛见此冷笑一声,对他们说道:“司马迁著有五帝本纪,夏本纪,可作此证,若你等不识得字,便让识得字的郎君一看!看我可曾诓骗你等?”
说着,刘盛重哼一声,随口怒骂道:“一群奴子!”
诸位落主听此,再一看刘盛那一副怒其不争的神色,心里多少是信了些许,嘴里却还是说道:“即便如此,我等与那汉子乃是世仇,这帅旗,也是万万不可与那汉子。”
“正是如此,那等汉子瞧不起我等,何须寻他等来?我等落内阿郎个个骁勇,可当大任,此等汉贼,应我之说,理当贬之为奴,再让他等瞧不起我等,哼!!!”一位落主满脸激动的大声说着,声音逐渐加大,最后更是气喝喘着粗气,模样儿像是气得不轻。
“不错,当贬之为奴,且让他等再瞧不起我等?”
“对,贬之为奴!”
“当贬之为奴!”
“当贬之为奴!”
那位落主一番话让下面诸位落主群情激奋,一个个叫嚷着,对柱子等人怒目而视。
略懂胡语的柱子等人听这些落主之话也甚是气恼,只见这些汉家子弟个个怒气冲天,气血上涌,脸色憋的彤红,那双眼中的怒火甚是旺盛。一个个狠狠的盯着那说话的落主,仿若在要生啖其肉饮其血。
刘盛听闻此话也是恼怒,他来自千年后的种花家,民族:汉,哪怕是来至这五胡乱华之时,他也谨记着自己的国,自己的族,自己的祖宗,永记着一朝为汉,永世为汉。
就如那兔所言:今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生种花家。辱汉者,对他来说便是辱他,哪怕他这具身子乃是胡汉混血,并非纯种。但他的心,永是汉心。
受现代人人平等之影响,他仅是对胡人无那般恨意罢了。此时见诸位落主骂柱子等人为汉贼,刘盛便气不打一处来。不说同为汉,但说柱子等人是他的心腹,他便不可让人辱之。
只见满脸怒火的刘盛眼睛一闭,头一扭,咬牙切齿的低声狠骂一声:“一群奴子,蛮子,辱汉当辱我!”
骂着,抬起头,睁开充满怒火的双眼,怒视诸位胡人落主,咬着牙狠声道:“你等蛮子,当不为人子,一群奴子,蛮子!可还知耻?可还知羞?可还有脸面?瞧不起你等?为何瞧不起你等?乃是你等不争气,若你等争气,岂会瞧不起你等?蛮子、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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