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奇听闻后,仅是笑了笑道:“队下领命,队主且放心!”
刘盛笑道:“好好训练,我且去了!”说罢,便步行离开,留下摇头长叹的长孙奇。
出了军营,刘盛一路向前,路上不断有人对他打着招呼儿,刘盛也点头回应着,不多久,便来至酒肆,眼尖的伙计一看到刘盛便忙上前来施礼问道:“独孤队主来此可是找那汉子?”
刘盛笑道:“正是,便不劳烦阿郎了,我自去便可!”
那伙计儿一听,便道:“独孤队主楼上请~”说着还摆着手臂做出请的姿势。
刘盛轻点下头,便越过伙计直上二楼,那伙计儿看着刘盛上至二楼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忙活着。
刘盛来至孟小虎的客房前,敲了敲门儿,便听到客房内传出孟小虎的声音:“是何人?”
刘盛回道:“是我,阿虎,开门儿!”
客房内正在午休的孟小虎一听,顾不得穿上外衣,连忙下了床,快步前来开门儿,把门栓一拔,门儿吱呀一声便被孟小虎打开,看着门前站立的刘盛,孟小虎忙施礼道:“少郎主!”
“嗯,进去说!”刘盛点头说着便往入了客房。
孟小虎一看,连忙把门儿一关,随着刘盛回了客房。
刘盛坐在客房内的胡椅之上,对一身内衫的孟小虎道:“想来这几日商队便会到达朔州,你且拿着这腰牌,到时可接应他等一番。”
刘盛说着,便把一腰牌给了孟小虎,细看这腰牌,却不是刘盛的,而是那独孤鑫的腰牌,也不知刘盛如何得来的,是要来的,还是偷来的?
孟小虎可不知其中含义,他一直以来便是少郎主要他如何做他便如何做,一伸手儿,便接过腰牌,带着喜色笑道:“是,少郎主,柱子他们当真要到了?”
刘盛笑道:“我让他等七日后来寻我,至今已有十一日,想来以他等的速度,便在这两日吧!”
孟小虎听闻喜色更甚,说道:“那便好,少郎主,您是不知啊,这些时日以来,我与那胡人话儿不通,只好每日蹲在这客房内,当真憋煞我了,甚是难受!!!”
刘盛没好气的说道:“那正可磨砺下你这急躁的性子,望你日后可稳重些,学学阿柱与刀子,看他俩如何做的。”
孟小虎挠了挠头,潺潺一笑道:“他等皆是有过家室之人,比之我来,稳重些也是应当的呀!”
刘盛摇了摇头,叹道:“你这性子,不收敛收敛,迟早要出事儿,我如何放心把重要之事儿交与你做?”
孟小虎供着手,侧着头儿连连作辑,苦笑着说道:“是,是,少郎主,阿奴定改,定改!”
刘盛见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让他在戌城时刻候着,便回了军营继续训练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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