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下时分,全旭骑着战马来至大营,越过对他施礼的守门士卒,但在经过他们的时候,全旭下示意的朝他们脸上看去,确实见到不少鼻青脸肿的士卒,不禁嘴角微微一抽,却也未曾耽搁,待至中军帐前,全旭翻身下马,有几位护卫前来将其战马牵去,他大步迈向军帐。
“全军副!”
“全军副!”
“嗯,将军可在?”
“在,只是将军心有所扰!”
“不碍事!”
言罢,全旭在账外抱拳喝道:“将军,全旭求见!”
“进来吧!”
闻内之话,全旭掀开帐门入了内,但见刘盛正坐在上位揉着拳头,可见其拳头上有些不正常的红色,他却不知刘盛又和女卫打了一架,对刘盛作辑言道:“郎主”
见全旭入内,刘盛停下了揉着拳头的手臂,对其问道:“不在府内值守来此是有何事?”
全旭笑道:“来此有事禀告与郎主!”
刘盛又活动了下手臂,对其回道:“阿柱有事但讲无妨!”
闻此一言,全旭朝刘盛觑将一眼,小心问道:“郎主,那殿下?”
听此一问,刘盛不禁想起今日种种,嘴角一抽,没好气的说道:“莫要提她,有事便讲!”
全旭见此,踌躇一番,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将胸膛挺直,对其抱拳作辑:“郎主,军师有言,您八月当有凶,若过此凶,非阴阳相合不可,旭斗胆,请郎主将此殿下留之月余!”
“哦?哼,阴阳相合?”刘盛初闻此言有些诧异,待反应过来又是不屑,不禁嘟囔了一句。
全旭闻言,面色肃穆的回言一声:“正是!望郎主许允!”
刘盛看着全旭的面容,上下将其打量一番,可这越看越来气,因为他不信鬼神,此话对他来说荒谬至极,心中颇有不喜,但见他眉头一皱,对其言道:“阴阳相合,军师这是做何?我能有何凶?荒谬之极!”
见刘盛对此言不屑一顾,全旭不禁有些急了:“郎主,军师所言甚是在理,非荒谬之言矣,望郎主慎之!”
闻此一言,刘盛不禁怒瞪双眼,朝全旭看去,顿时吓了全旭一跳,深知刘盛脾气的他如何不知这是郎主要发火的前兆?
见此一幕,全旭不敢耽搁,忙将秦无殇之言与其和盘托出,但却也留得些许,比如那从龙之功就不曾讲,那卦象也是不曾讲,因他随着刘盛只知兵书、礼书,却没看那玄学之书,因此不懂,但也为刘盛讲了个大概。
而听闻整个过程的刘盛更是有些恼怒,双手紧握,心里直道:“这古人真是迷信的不得了!那秦无殇,可是不知道军法?大谈阴阳巫卜、鬼神灾祥者,斩!更何况,竟然算到我身上了,哼,还阴阳相合非她不可?我要谁不行?不知所谓,望你初次,权且作罢,再敢在军营大谈此道,我定要打你个屁股开花!”
想罢,刘盛朝全旭觑将一眼,冷声言道:“即便如此,阴阳相合,我为阳,谁人为阴不可?不就是那同房之事吗,我今夜便让瓶儿侍寝就是,此殿下,让军师速速拿个主意,让其离去。”
闻此一言,全旭神色有些异样,因,能将同房之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毫不忌讳外人的,也唯见他郎主尔。
但全旭可是牢记秦无殇之言,怎肯作罢?但见他又开口言道:“郎主,军师有言,这阴,乃此殿下也,为郎主阴阳相合之机,郎主啊”
“你找我便是此事?”不待全旭讲完,刘盛便将其打断,冷声问道。
被其打断的全旭不禁一愣,却也回道:“是!”
“去去去,赶紧回戌城守卫督护府去,谁人可为我妻,还要尔等来择?赶紧去!”刘盛恼怒的连连挥手,脸色不耐的让将离去。
全旭见此,张口欲言。
“嗯?”
刘盛见其还要言话,不禁对其怒瞪一眼,冷哼一声,抬起右脚装作要踹他的模样。
全旭见状,连忙后让一步,对刘盛笑道:“郎主莫要气恼,莫要气恼!”
刘盛见此,嘴角一撇,对其冷哼一声,言道:“你这奴子,不知我不信此道吗?怎还与我来讲,这几日,你可是学此道了?”
全旭听闻,再见刘盛那坏笑,心中不禁大叫一声:“不好,郎主要戏弄与我了,我得赶紧走!”
想罢,全旭也不施礼了,朝外看了看,待瞅好一番退路,忙转过头来,对刘盛快速说道:“郎主,此殿下乃你阴阳之机也,万不可让将离去啊。”
说罢,全旭骤然转身朝外跑去,他知道他家郎主的秉性,让你不要说了,你再说,就是找揍,全旭敢发誓,他此生从来没说过这么快的,哎,也是被从龙之功逼的。
而全旭所料不差,但闻一声:
“你这奴子!”
却是刘盛见其又言,快速抬起脚来要踹他,但早已寻好退路的他早已跑出帐了,让刘盛踹了一个空。
看着朝外跑去的全旭,刘盛不禁气哼一声。
而那跑出帐来的全旭却是回头看了下,见郎主气呼呼的瞪着他,又作死的言笑一句:“阴阳相合啊,郎主莫要忘了!”言罢,就笑眯眯的快速跑了。
而刘盛闻言指着跑去的全旭言骂一声:“你这奴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言罢,看着离去的全旭,便要去追,可刚迈出一步,突然想到什么又给缩回来了,不禁深喘一口气,颇有气恼的双手叉腰,连连喘息,显然被气着了。
片刻,刘盛摇了摇头,喃声气道:“这秦无殇,瞎说什么,我这才离开几天,就把全旭这小子教坏了,呵,什么卦象,无稽之谈,尽搞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呸,什么阴阳相合?还非她不可,我家瓶儿不好看啊?想暖床就暖床,想推倒就推倒,听话乖巧,要什么姿势给什么姿势,比那拓跋清怜强百倍,我要什么人,你们还来指手画脚了?”
说着,刘盛又是一阵气愤,气愤的不是别的,是秦无殇教全旭这些鬼神、卦象之说,最重要的是,竟然连他要什么女人都给选了,这不是要操控他吗?
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来说,这是万万不行的,他为什么一直惦记着救驾之功?还不是想摆脱生死不由人,不让他人掌控命运吗?这秦无殇倒好,还要想让他留下拓跋清怜,对拓跋清怜敬谢不敏的他,可是很想让其离去的,这才一天就搞出了那么多事,要是时间长了,那还得了?
想着,刘盛更是气愤,恨不得将全旭和秦无殇抓起来吊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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