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那场灾难的档案很快送过来,满满的两大箱。鸡一鸣顾不上灯火灰暗,掏出一本就席地而坐,开始看了起来。
任是他已经做足了心里建设,明知自己即将看到的,是一部用血泪写成的恐怖历史,但是当他真正翻开的时候,那些书写者尽量用旁观者的客观角度去叙述的历史,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好几次他都差点想放弃了,在那个人人包着布条,把自己的门窗都钉死的岁月,这村中人过的是何种日子。只是他不能不看,谁让那倒霉的道士染上了这个怪病呢,现在只能从这里面找资料了。
众人见这兄弟如此求知若渴,很是欣慰,你认真看看吧,就不会再说出反驳的七十二条了。
而那客人离奇失踪,还是“道士”这个敏感的身份。
虽然文明村的村名奉行以礼待人,所以就算严格说起来,道士这个职业,在过去的历史可知,与他们村确实算不上什么友好的老友关系。
尊重风俗也就罢了,毕竟来者都是客。但是这一行人明明蛮横无理,出现了问题也不是积极解决的,人还逃跑了。
并非村民要以恶意揣度他们,确实是太多的巧合说不过去啊。
当即有人想村长进言:“村长,这消失的被褥突然出现在道士的房间,想必他是曾经回来过,只是不知为何潜逃。请恕我小人之心,只怕他身上已经获罪,怕被人发现,才潜逃了。”
方慎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这粗壮的汉字,看来有些古语也未必对,这位兄弟明明就是一个肢体和智力都发展得如此健全的人嘛,居然让他真相了。
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小道士是让本官给送走的。哈哈,而且你们肯定猜不到,我就把他藏在他自己的房间,只是你们看不到罢了。
“村长,既然如此,还请封村,万不能让他离开此地,如果把这诅咒传了出去,那就更遭了。”村民一脸紧迫,忧心忡忡的模样。
丁念祖点头,对众人道:“萧二郎说得有道理,耀文耀武,你们令人去把城门封锁了,万不能让客人私自离开此处。”
蒲善皱眉,这是连他们都不许出去了?
而鸡一鸣却敏感地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从文案里抬头,同样心惊地问道:“此病会传染?”
“小兄弟,虽然这病看似不传染,但是我们还是有备无患啊。毕竟诅咒万一出现,必定是另外一场浩劫的降临。”
虽然村长说得很有道理,但是鸡一鸣是半个字都不相信,许多重要的信息被他们刻意隐藏了。
比如这病症是只出现在此地还是每个地方都会有?
还有这病如果在本地的大夫治不好,人的本能肯定是外出寻求生路,总不能一个意志力坚定的人都没有吧?
更重要的是,刚刚鸡一鸣抽看了许多档案,却没有半句提到这些“获罪”的人,最后如何,是什么下场了。
当时当务之急,显然是先找到抑制这种怪病的方法。
就如鸡一鸣审视着别人,别人也在审视着你。
虽然丁念祖并没有表态,但是从一开始就默默地关注着鸡一鸣的举动。
这件事说到底与他的关系最大,首先这狗是他的,袭击的也是他。而此刻他对村里过去那段浩劫如此在意,很能说明其中问题啊。
当即对着鸡一鸣笑道:“鸡小弟,你看了我们的档案,想必对过去的浩劫也是有所了解。现在你还反对我们对你的爱犬用刑吗?”
当然反对,十分反对,我这不是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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