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的唐家总算是恢复了宁静。只是唐誉自出了县衙回来后,就变得有些怪异,一直躲在自己住的南院,不肯出来,连饭菜都需要人专门送进去。
不过,他之前就经常这样,所以唐家的人也便没觉得有什么。
而唐孚前些时因为唐誉的案子四处奔波,生意场上也耽搁了一大堆的事物,这几天为了挽回一些损失,忙得连缓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去南院看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然而,唐誉终究是在监牢里关了五六天的,作为父母,唐孚实在抽不出来时间,但唐母杨氏还是会经常去看看的。
唐辰儿前两次没有过去,第三次时,才和母亲一起,去南院看望了一连几天都没有跨出过房门的唐誉。
唐誉裹着被子,披头散发的蜷缩在卧榻一角,见房门被推开,一双眼睛立马就望了过来,里面写满恐惧,明显被吓了一大跳。
见是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他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慢慢恢复了平静。
“唉,真是可怜我儿,在地牢里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唐母一直以为,唐誉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在地牢里受了惊吓,所以不走到卧榻旁,怜惜的握着唐誉的手,道:“誉儿,是娘来了,不用怕!中午端来的饭菜你吃过了没有啊?”
唐誉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道:“吃过了。”
然而唐辰儿见此,却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
她原本以为唐誉不肯出门,或许只是心不太好,又或者是像往常一样,干脆就是赖在上懒得起来。
却没有想到,他竟是因为恐惧而不肯出门。
唐辰儿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唐誉刚从县衙里走出来时,脸上的神可是很自然的,甚至还能看到一丝丝的得意。
真正要说受了惊吓,害怕成这般模样,是在他去了西院之后。
可是一个鬼故事,真的能让人如此担惊受怕吗?
唐辰儿这样想着,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不摇头笑了笑。
或许,他讲出来的故事,还真的有些不一样吧!
唐母见唐誉仍然抖得厉害,一边怜惜的为他整理着散发,一边安慰道:“誉儿,你不用怕,明天我就让你爹去问责那县衙里的胡牢头,降了他的职,给你讨一个公道回来!”
“不,不......”唐誉深深咽了一口口水,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语无伦次的道:
“娘,你要相信孩儿!那燕恒绝对不是一个流民......许大哥,许大哥就是被他杀的......被他边的那个随从杀的,我亲眼看见的,不会错的......娘,你要信我,信我啊......”
唐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又在胡说了,凶手已经归案了,这件事过去了,就别再乱想了,知道了吗?我明天让你爹去给那胡牢头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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