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匹高大战马上驮着两个人,前面一个形奇高,浑的白色铠甲四处裂痕,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左肩仍然直直插着一支箭矢,那飘扬的白袍早已破烂不堪,满是血迹,而被他护在后的那名白袍将军,已经看不出多少生的迹象了。
“开城门!快开城门!!!”
这是虞青大声疾呼的声音,司马徽听闻,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即激动的对后的林字营将官吩咐道:“快!快开城门!”
“诺!”
两名将官齐齐抱拳退下,随即,城门大开,司马徽和序右使二人也忙下了城楼,向着城外迎去。
城门外燃起了一片火把,虞青这一行数十人也纷纷在城门下勒住缰绳。
“爹!”
看着火光中司马徽迎上来的影,虞青先是愕然愣了一下,随即两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下来,他一步跃下马,向着司马徽飞奔而去。
“青儿,没事就好!”司马徽扶着迎上来的虞青,再想说什么,却被虞青那焦灼苦痛的声音打断了:
“爹!林大哥......林大哥他......”
“易丞?易丞怎么了?”
司马徽一愣,他从未考虑过林潇云的安危,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那个义子是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担心他安危的。
正在此时,张老九在城门下勒住了缰绳,在马刚刚停稳的那一瞬间,他那高大强悍的子终于撑不下去了,从战马上直直栽了下来,轰然倒在了地上。
“老九!”
虞青见罢,连忙上前,抢过缰绳,稳住了这匹受惊的战马,随即,他便感觉有一双大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和他一起扶住了摇摇坠的林潇云。
司马徽凝视着林潇云口那块破碎的铠甲和被染红的衣襟,渐渐红了眼眶。
随后,他顺势将林潇云接下战马,背在了后,在虞青的搀扶下,不发一言的一步一步向着城内走去。
序右使先是上前探了探张老九的鼻息,随即对后的帅府亲卫吩咐道:“快,快带这位壮士下去疗伤!”
两名帅府亲卫不敢怠慢,连忙抬了张老九高大的躯,向着城内奔去。
序右使起,看着张老九上那四处是刀痕和血迹的铠甲,又看了看司马徽背着林潇云的背影,不抬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主将营帐内,武升令人事先叫来的军医已经在此等候了。
司马徽将林潇云平平放在一个简易的卧榻上,亲手为他解开铠甲,看着口那一处依然向外渗着血的伤口,又看向那早已惨白无丝毫血色的脸,不眼角含泪的别了别头,随即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向着帐外走去。
司马徽离开后,一直守候在一旁的军医立马上前查看林潇云的伤势,随后把脉,探鼻息,但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脸色也是越来越沉。
最后,那一常衫的中年军医直起来,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虞青在一旁见了,脸色一滞,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徐大夫,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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