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蕊羞赧地一笑。陈岩说：“刘蕊还请主任多关照啊。”
“呵呵，还没结婚就这么关心她啊。不用担心，刘蕊在中心这么久了，工作很出色，上上下下的人缘也很好。”看着眼前这对金童玉女，樊主任是打心眼里高兴。
“那我就放心了。”
“当初你们合成铧元素，我就看好你们冲击诺奖。如今研制出了硝酸铧电池，更是板上钉钉了。”
陈岩此时也不再谦虚：“是的，我们3人曾内部评估过，也觉得基本上是稳了，就看是哪个年度的奖项了。”
樊主任瞄了刘蕊一眼，只见她看向陈岩的眼神都是满满的钦佩和仰慕，不由得暗自叹息：“这小妮子眼光真高，难怪这么多年了，中心这么多好小伙，全都拿不下她。”
樊主任想到，也许不久之后，中心作为刘蕊的“娘家”，将有一个获得诺奖的“女婿”，自己作为中心主任，以后出差、开会也倍有面子啊。
这时，樊主任想起陈岩遇到的麻烦事，必须表达自己的声援：“你们跟麒麟公司打官司的事情，我看过了。我是亲眼看到你们历尽艰辛，合成出铧元素的，所以我不相信麒麟公司的说辞，这些成果就是属于你们，法庭的判决很公正。”
“感谢樊主任的信任，现在能这样理解我们的人不多啊。”
当初，樊主任是最先看好他们能得诺奖的，如今又坚定支持他们，可谓是铁杆粉丝。此外还有科研上的大力帮助，以及两次新闻发布会都尽力安排，所有这些都让陈岩感激不已。
“别理会网上的那些闲言碎语。网络这潭水太深，各路水军都在推波助澜，要是太在意那些议论，就没法做事了。”
“我们这段时间都不看那些论坛的。”
“这样好。对了，你们最近在忙些啥？”
于是陈岩介绍了跟江南公司合作的情况，樊主任说：“江南公司我知道啊，在通用航空领域坐头把交椅，只不过一般人不太关注而已。你们跟它合作非常好，因为你们的电池组刚好契合它的需要。”
“是的，江南公司确实是难得的合作伙伴。”
“不过对你们来说，有一点确实很关键，那就是铧元素的成本问题。如果不能有效降低成本，今后的推广应用恐怕都将受到很大限制。”
“这个我们也是一直犯难，可是铧元素只能通过对撞机来产生，成本无法大幅降低。”
樊主任想了想说：“也许要专门设计、制造一种简化版的对撞机，只支持钨原子的对撞，其他功能统统精简掉，只有这样才行。”
陈岩闻之一震：听上去很有道理啊！
刘蕊在一旁问道：“为什么要另外设计对撞机呢？现有的对撞机不行么？”
樊主任解释说：“已有的对撞机都是为高能物理的各种研究而准备的，功能越强大越好，这样就导致做实验的成本比较高。但是陈岩他们已经不需要再做实验了，对于他们来说，对撞机成了一个生产设备，自然是越简化越好，只有这样，成本才能尽量压低。”
刘蕊点点头：“确实如此。可就算是想造出简化版的对撞机，也还是投资很大，并且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和帮助啊。”
樊主任表示赞同：“是的。所以我觉得应该各方面通力合作，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大家一起把这个事情做好。”
陈岩心想：樊主任不愧是电子对撞机行业的专家，一下子就指出了解决问题的途径。等春节过后，再跟李松、赵坤好好讨论一下樊主任的这个建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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