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了院落,太子盯着白瑾放在马车里的衣物,对着马车外驾车的白瑾开口:
“子琼,你这是打算,让孤去哪换回衣物,还有今日,成衣店的时候,子琼自顾着带孤离开,怎得把孤衣物都没有拿回,子琼就不怕,孤落下什么贵重物品在成衣店的?”
白瑾一愣,“舒清可是落下了什么,我这就过去替你寻回。”
“也是孤今天出门,手中没拿什么贵重的物价,不然子琼这么一闹,孤东西落在旁处,怕是想找回都是麻烦。”
“怎么会,若是舒清真的落下了东西,我就是多走几趟,也一定会替你寻回。”
太子失笑,“你真当这天下,被父皇治理的路不拾遗吗,你跟孤前脚出门,后脚定然就有进去的人,东西被谁拿了,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出来的。”
白瑾下意识的向马车内看去,便是太子身份,他的衣物,除了朝堂上的太子官服,其他旁的衣物,只会让人觉得贵重,却没有任何不合规矩的地方。
太子就跟看穿了白瑾所想一般,打断他的思绪,“别想了,孤的衣物,虽然没有过于贵重的金丝银线,但布料皆是进贡之物,想来这里的店铺,应该发现不了孤衣物布料的秘密。”
白瑾一听这话,有些坐不住了,“事无绝对,明天我一早过去那家成衣店看看,衣物还是带回来的好,就怕万一有眼色的认出布料的来历,再一打探,生出旁的事端。”
见白瑾坚持,太子但也不反驳,“明日你自己过去,还有,回来了跟孤去一趟季家,孤总觉得,季家夫人哪里,还隐瞒了什么?”
“舒清,其实我觉得,季家夫人维护自己儿子,听的有不利于自己儿子的谣传,撒气给妾室,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与其说季家夫人,我倒觉得,季家今日那个二老爷更加可疑。”
太子挑眉,“他如何可疑了?”
“你想,若是季家老爷出事,看似是季家夫人最受利,季家家产都落到了季家夫人跟其长子身上,可若是真的这样,季家二老爷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那他为何不直接污蔑季家夫人,除了季家夫人与季陈氏,一箭双雕。”
家产之争吗,太子垂首,听起来,似乎也有这种可能,“可是子琼,现在季家家产,仍在季家夫人手中,你怀疑季家二老爷,那他至今没有任何动静,可是说不通的。”
白瑾突然停下车,从马车上跳下,“舒清先马车里换换回装扮,我在外面替你守着。”
太子掀起车帘看了眼外面,是无人的野外,加上天色已暗,白瑾在外面守着,这里换回装扮,也勉为其难吧。
白瑾离的远,半天后,看到马车门帘被掀开,太子从里面出来,已经换回了自己平日的装扮,甚至头上发髻,也用发冠冠住。
白瑾迎着太子走过去,朝她伸出手,“可要下车?”
太子就着白瑾的手下了马车,“孤与子琼,许久没有这般离开护卫的独处了?”
白瑾脸上一片笑意,“舒清这是有感而发呢?”
“算不得,不过是想着,孤虽然身为太子,却从来没有多少自己的秘密,而现在,孤唯一的秘密,都被子琼窥探,难免有些诧异。”
太子话说的云里雾里,白瑾却好像听懂太子的言外之意一般,“舒清诧异自己,竟然也会选择相信旁人,还是惊讶自己,真的就选择了一个外臣?”
“都有吧,”太子索性席地而坐,“孤记得,子琼第一次真正愿意靠近孤,也是在夜晚,那晚的月亮很亮,孤被它迷了眼,真的就跟子琼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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