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离开府上,趁着夜色,换了身侍卫服,有惊无险的进了皇宫。
东宫白瑾去过很多次了,这还是第一次,白瑾这般忐忑。
太子寝宫,清欢端着各种伤药,“殿下,妾身替你上药吧。”
太子摆摆手,“药放着吧,孤一会儿自己涂,清欢你先下去吧。”
清欢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开口:“殿下,妾身多嘴,虽是外伤,但不亲眼看看,妾身实在难以心安。”
太子想到今日的场景,眯了眯眼,“清欢,孤救你,只是觉得,孤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而不是对你有旁的心思,你大可不必,过于感激。”
被说穿了心思,清欢脸庞发红,“可是殿下第一时间,选择了护着妾身在身后,不论是不是殿下开始在意妾身,妾身都会感激。”
太子叹口气,面对清欢的执着,他有些无力,“清欢,退下吧,别再孤身上抱有幻想,只会伤人伤己,孤看津泰与你,其实更配。”
清欢脸色一变,转身,自嘲一般的开口,“殿下不喜妾身,妾身不会强求,但殿下也别,将妾身推给旁人,妾身的心意没有那么下贱的由着殿下糟践。”
清欢退了出去,太子却松了口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的呢喃,“清欢,别对孤存有期待,孤不想伤了你。”
门再次被人推开,太子想也不想的呵斥,“不是让你退下了吗,谁让你又进来的!”
没有人回应,太子转过头,看到了门口直直站着的白瑾,穿着一身侍卫服。
太子厌恶不已,“白瑾,别来挑战孤的底线,津泰,孤说过了,孤的寝室,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放进来的,这样的失误再有下次,孤先罚你。”
津泰自始至终没有露面,白瑾听了太子的话反而笑了,“真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口是心非的模样,更让我放不下了。”
太子皱眉,“白瑾,注意你的言辞,孤是太子,是君。”
“我知道,舒清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只是舒清,我今天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你确定要我这么站着不给我口水喝。”
太子偏过头,“与孤何干。”
嘴上说着,手却不由自主的将桌子上的茶水向白瑾的方向推了推。
白瑾见状,笑容更深了,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喝了口茶水,似是感慨,“茶水都凉了,舒清,我更怀念你给祖父留的杏花醉。”
太子闻言,转过头,自以为恶狠狠的盯着白瑾,“白瑾,孤是对你下不了手,但别试探孤的底线,你知晓了孤的秘密,你该明白,孤与你,便彻底成了敌人。”
“怎么会,”白瑾说着,得寸进尺的拉住了太子的手,“我怎么舍得与舒清成敌人,知晓了舒清的秘密,那我跟舒清,不应该更加亲密无间吗。”
太子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别拿你碰过别人的手再来碰孤,孤嫌恶心。”
“舒清,我可是特意沐浴了才来找你,这世间除了你以外,我不想碰任何人。”
太子闻言,冷笑不已,鄙夷的盯着白瑾,“你当孤便那般眼瞎,孤今日所受的伤,全拜白公子你心慕佳人所赐。”
白瑾起身,从太子身后圈住太子,“生气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的,只是有人让我接近她,我发誓,我从未想过要伤你,她今日伤你之痛,你全还我身上可好。”
太子一把推开白瑾,“别再来恶心孤,孤的身份被你看穿又如何,孤永远是太子,是高高在上的储君,不会因为你知晓的秘密,而有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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