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球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还不会是和迟牧水闹脾气了吧？
难不成迟牧水要和席又阳分手，席又阳才把脸沉成这样。
“咳咳。”顾思暖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小肉球，示意他上楼上，“老师有没有布置作业，你先上楼去写作业，待会阿姨上楼教你。”
小肉球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便上了楼。
顾思暖颤颤巍巍的靠近席又阳，感觉他身边的气温降了几个度，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这是怎么了？和迟牧水闹分手了？”
席又阳淡淡扫了她一眼，微微抿起的精致嘴唇，没有立刻开口回答她。
只是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顾思暖微微缩了缩身子，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物，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就如同她光溜溜的坐在他面前，像是在裸奔似的。
“你说话啊，干嘛这么盯着我，我又没得罪你。”
她心里没谱啊，因为席又阳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好似一把利剑一样。
“我是不是又老，又变态，脾气还怪的很？”
片刻，席又阳从她的身上淡淡移开目光，冷冷清清的说。
她身子一颤，这句话听起来怪耳熟的，不就是她今天和席潇说过的嘛。
“这句话你听谁说的？”
席又阳起身，扫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还能有谁，当然是迟牧水了，他和我闹分手，原因就是我太老，又变态，脾气还古怪。”
原来是因为迟牧水啊，顾思暖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在背后说他坏话，被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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