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的最后一天,任卫疆带着罗亮、赵紫菱等人踏上了回国的国际列车。任卫疆没有让塔季扬娜来送自己,因为他不喜欢那种离别的气氛。
一行人刚到了车站,就遇到了从圣彼得堡赶回莫斯科的尤里科夫和契科夫、哈维斯两人,原来三人是特地来车站为任卫疆这个财神爷送行的。
看着时间不早了,任卫疆和三人分别拥抱了一下就上了火车,随着火车缓缓驶出站台,任卫疆站在窗边直到看不到三人的身影后才回到自己的包间里。
躺在包间里的软卧上,任卫疆不禁想起了昨晚的事,可能是知道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将见不到任卫疆,昨晚的塔季扬娜相比平时主动多了,和任卫疆足足缠绵了三四个小时还不肯罢休,直到最后累的直接躺在任卫疆的怀里就睡着了。
今天早晨走的时候任卫疆也没让她来送自己,一方面他不喜欢离别时的那种气氛,还有就是塔季扬娜还没从昨晚的疯狂中恢复过来。想着想着任卫疆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女人。
列车经过五天六夜的行驶后,在新年的第五天到达了终点站—北京站。列车停稳后,任卫疆一行人带着大包小包的下了火车,随着人流慢慢的向着车站外走去。
一出车站,任卫疆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几辆奔驰车,因为任卫疆对奔驰车的钟爱,所以九洲集团的所有高级用车都是奔驰车。
此时正在车站外等候老板的王振兴一直仔细的打量着出站口的人流,希望能第一眼就发现任卫疆,结果等了半天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还不见大老板出来。
直到出站口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人后,他才看见大老板一行人扛着大包小包不紧不慢的出了车站。一行人除了随行的一个小姑娘拿的东西少点外,其他人人都扛着几个大包,就连任卫疆也不例外。
看到这种情况,王振兴有点傻眼了,不过他反应还算快,愣了一下就急忙向着任卫疆跑去。这时正在一旁等候的司机们忽然发现公司的经理正快速的向着一个扛着大包的年轻人跑去,立马明白了那个人就是他们要等的大老板,迈开双腿就跟着王振兴向出站口跑去。
看着朝自己疾步跑来的王振兴,任卫疆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老王你跑慢点,跑那么急干嘛,难道还害怕我丢了。
王振兴跑到任卫疆身前,喘着粗气从他肩上接过了那个大包。把包扛在了自己肩上后,王振兴一边走一边说道:老板,这种扛包的粗活还是我来吧,要不然让别人看到堂堂的九洲集团的老板扛着大包,说不准会怎么笑话我们这些人呢。
任卫疆听着王振兴的玩笑话,笑着指指他也没说什么;他知道今天这个包要是不让王振兴拿,指不定他心里怎么想了。
几人到了车前,任卫疆看着车头那醒目的车牌道:老王,什么时候把车牌也换了?
前段时间换的,前些时候我接到了小老板的电话就把车牌给换了。其实我觉得小老板的话挺有道理的,毕竟像这种车牌太稀有了,随着以后国内拥有汽车的人越来越多,因为炸弹号和连号的车牌十分稀少,所以有着不小的升值潜力。
就像老板你这块京A11111的车牌,现在已经有人愿意花大价钱购买了。当时辛亏我出手早,要不然要集齐这些1到9的炸弹号车牌还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了。
听王振兴说完,任卫疆想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收着吧,我儿子从小就喜欢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到现在我都习惯了。
看着其他人把东西放好后,任卫疆朝一旁的赵紫菱招了招手。看到大老板对着自己招手,赵紫菱走到了任卫疆身前道:卫疆叔,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就和我坐一辆车吧,要不你一个女孩子和罗亮他们这群大老爷们挤一起不方便。走吧,先把你送回家我再去公司。
听着任卫疆关心的话语,赵紫菱心里满是感动,连忙说到:叔,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我家离车站也没多远,十多站就到了。
让你上车就上车,哪来的那么多话。你要在路上出点事,那不仅是你的损失,更是集团的损失,再说你还有那么多东西要带,坐公交也不方便。
听到任卫疆这样说,赵紫菱也不再坚持了,在王振兴的帮助下把带着的东西装进了后备箱,就跟着任卫疆坐进了车里。
任卫疆坐好后,对着坐在副驾驶的赵紫菱说道:丫头,你给你王伯伯指下路,告诉他怎么去你家。
在赵紫菱的指引下,车队缓缓行驶起来,驶出车站后就向着赵紫菱家的方向驶去。
十分钟后,车队在北京后海的一条巷子里停了下来,周围的行人看着五辆进口奔驰组成的车队,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打量着这边的情况。
虽然生活在皇城跟下的北京人见多识广,可是像这样的豪华车队就算在北京也很难见到,尤其是这些车都挂着牛逼哄哄的车牌。
车队停下后,赵紫菱率先下了车,随后后王振兴和任卫疆也先后下了车。
这时,赵紫菱对着路边的一个女人喊道:妈,我回来了,说着就迈开那双健美的大长腿就向着女人跑了过去。
由于路上还有不少人,而且任卫疆等人也在等着自己,赵紫菱和她妈妈拥抱了一下就松开了,然后拉着她妈妈就向着任卫疆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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