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后,李牧看着眼前书案上的那个卷轴,他缓缓打开,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盖上新刻的私印。“还别说,这张家还是有点本事,将我父亲的字仿的如此之像,不知道是哪位书法大家在后面使劲。”
过了一小会儿,陈管家来了,“少爷,唤我有什么事吗?”
“如今金银比价多少?”李牧将眼前的卷轴合上,小心放在箱中。
“一金九银。少爷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咱家这几天整理出的现银大概有一万两吧,去换一千两金子,明天我有用。”
“少爷,兑那么多金子做什么?”陈管家还是很尽责的,怕这小少爷乱来。
李牧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千金散尽还复来,你尽管去换,我保证这些金子最后还会回来。”
“好嘞,我这就去。”陈管家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少爷现在颇有老爷的风范,做事让人捉摸不透。
次日上午,张大债主正在家中喝茶,就听闻小厮来报,“老爷,外面有一孩童自称是李光烈,带着随从递了拜帖,想要见您?”
“李光烈?”张大债主想了想,似乎不认识这么个人啊。许久之后,他拍了下脑门,说:“哦,原来是那小子,让他进来吧。”
李牧带着八名仆从,抬着几口箱子,浩浩荡荡的进了张家。
“呦,什么风把贤侄吹来了?”
“秋风送暖似春风,和当两家曲相同。小侄李牧,特来拜见张老爷。”李牧从袖中的口袋里,掏出一份卷轴,递给了张大债主。
张守业原以为是李牧同意了那个要求,将卷轴还回来,可当他接过之后,傻眼了,这份卷轴比那份可重多了。他打开看了起来。
张大债主愣住了,这是一份聘书,正八经的聘书,而不是他伪造的那份契约书。里面只写着李牧带了多少聘礼,没有写那十万两银子的事。
“贤侄这是何意?”
李牧转身走到一口箱子旁边,哐当一下打开箱子,露出了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甚是晃眼,然后冲着张大债主跪倒在地,“吾,李牧,愿以千金为聘,求娶张家女。万望张老爷不嫌弃我李家商贾铜臭气,应允此事。”
张守业万没想到李牧竟然整这么一出,这玩的是哪一出?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贤侄快快请起,用不着行这么大礼。哈哈,既然你答应了,一切都好说,犯不着这样。”
就在此时,一个胖胖的身影出现在李牧的视线里。
“李牧?你来我家做什么?”这个胖胖的身影正是张立言。
李牧愣住了,“这是你家?”
“对啊。父亲,你们在做什么?”
李牧上前,一把揪住了张立言的衣领,“那个克夫的是你姐婉秋?”
“是的呀,姐姐跟着父亲回来后,这段时间在后院一直哭哭闹闹的要自杀,太烦人了。”
“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了。”李牧一想到张婉秋,心里顿时明亮了起来。
张大债主名叫张守业,正是张立言的父亲。
“咳咳!”张守业咳了两声,“还不赶紧去上学,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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