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也劝道:“汶上还需随我正面对阵呢,汶上啊,据我所知,敌阵有一悍将,名为曲辰,善使大锤,力拔千钧!”
“哈哈,大哥,依我看,那是插标卖首!待我阵前取他首级!”陈记拍拍胸脯,嘴角不禁上扬,历战下来,陈记已经锻炼成为了一个骁勇战将,豪气之外,更添了些勇武!
“汶上!我等看你建功!”魏苘鼓舞道。
转眼,艳阳高照,午时已至。
木殷城南五里,已然能够望见黑压压的一片,直连边。
城下呼声震,刘军鼓噪呐喊,声扬地。
陆黎带甲随众将士立于城头,陆黎望着城下之敌,也不作笑,只能沉吟一句:“这刘政,倒也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庸才。”
“大哥所言极是,这刘政,虽是鲁莽了些,但其阵势,确实有些玄妙之处,易攻难守,对于伐城之战,拥有绝对优势。”文戈分析道。
众人随之细目望去,刘政所布人阵,并非极为简易的矩形战阵,而是呈三角状地前尖后双之阵型。
慈阵型,以一精锐之师破敌一点,随之后续部队蜂拥而至,为破敌而续兵之术,又为以先兵而取其害者。
所谓打蛇打七寸,人有要害,何为伤筋动骨?又有何为皮外之伤?如慈等。
“但这般布阵,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陆黎忽然启齿。
“是何弱点?”众人问道。
“如我军撇开正面,向两侧迂回,试图包抄敌前军士兵,转而切断其后续之连接,则敌兵顷刻间陷入口袋,如我军拥有优势兵力,则可予以聚歼。”陆黎解释道。
众人纷纷颔首,恍然大悟,而文戈则是摊了摊手,苦笑道:“大哥,我们可没有优势兵力”
陆黎随之一笑,同苦笑道:“否则刘政怎敢摆此阵势”
正言语间,刘政已经派曲辰来城下挑战了。
“楼上的叛军!今我王师兵临城下!还不快速速开城投降!?”
只听得一个粗狂的声音徐徐升腾上来。
陆黎环视众人,摆出一个自信的微信,短促道:“按晨时所布置,依计行事。”
言罢,各营人士皆按部就班。
话曲辰正喊着,却听见木殷城头鼓声大躁,激昂之间,城门缓缓掩开,发出数声“滋滋”声响。
再凝视时,见得一个白袍将军提枪出阵,身边随着一虎背熊腰的黑面将军,腰携长刀,胯下黑马,长得甚是逼人。
“你就是曲辰?”陈记催马且进,高声一呼。
曲辰蔑笑道:“正是在下,不知足下大名。”
“吾乃前军先锋陈记。”陈记厉声答道。
须臾间,陆黎领着一千军士已在城门前摆好阵势,竖好旗帜,擂起战鼓,马蹄嘶鸣之声于乱军嘶吼中夹杂。
曲辰不禁嗤笑一阵,暗忖道:“这陆黎乃徒有虚名之徒,见我摆此阵,竟然仍出这毫无意义的列阵之法?”
正思索间,陈记便找上门来了,陈记提刀上前,怒视曲辰,骂道:“你这匹夫,人模狗样,不在朝中为国效力,反在此屠戮生灵,我陈记,今日便要斩你立威!”
曲辰听了,狂笑数声,单臂举起大锤,对着陈记,嗤笑:“你这黑球,安能接的住我一锤?”
陈记怒了,拍马舞刀杀上!
曲辰不慌不忙,摆开架势要同陈记战到底!
陈记率先出手,马至跟前,忽然杨蹄!陈记顺势抽刀斩下,曲辰举起双锤交并以挡!
“乒乓”一声,两战器甚至擦出零点火光,二人顿时交错开来,陈记立稳身子,只觉得右臂深感乏力,虎口处隐隐作痛
曲辰也觉得肩部酸痛,仓促接战之下,那一刀竟然打得他有些目眩,如不是自己力大无穷,恐怕早已经成炼下亡魂。
双方已经试探清楚,重新整顿一番,勒马再战,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匹夫!想不到力气还不!”
几番下来,陈记已然是满目血红,整个面部充血,浑身青筋暴起。
曲辰也打得甚是吃力,故作一副轻松模样,讥讽道:“怎么着?黑汉,这就不行了?”
二人一番话毕,再度抖擞精神!齐战至一起,刀光剑影,激动人心!惹得两边军士摇旗呐喊,拍手叫好。
敌军阵前,刘政泰然地望着兵力微薄的陆黎所部,望着远方那个似笑非笑的将军,他不由得感受到了一种气质,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千百年来,我们将这种气质称为大将之风。
陆黎并非绝对的胸有成竹,同以往一样,陈记的斗将,核心意义在于拖延时间。
按照安排,文戈此时应该离敌军后营不远了。
陆黎看陈记同曲辰战斗之景,见二人已经困乏,那曲辰已经是破绽百出,而陈记呢,也是手忙脚乱,一时半会谁也奈何不了谁,如若此时陆黎挺枪出马,斩杀曲辰不在话下,问题是这不符合武德。
但刘政并不这么想,他见陈记已然疲惫,于是悄然摸出一把宝雕弓,搭弓拉箭,暗暗对准陈记
陆黎立马察觉,但告之不急,立马也取出弓弩,同为拉箭,对准刘政
“嗖!”
只听得一声凄厉之声,刘政箭已出弦,径直射向陈记!
千钧一发之际,陆黎松开二指,其箭也迸发而出,在清幽的空气中划破宁静
“滋!”
就这样,两支箭在空中相遇,分别被弹向四周
刘政目瞪口呆,他望着对阵那个提着弓弩的男人,发出了感叹:“如此神射?”
陈记也意识到了有人放冷箭,不禁大骂:“你这匹夫,怎出如此下流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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