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不禁面容舒展,连忙离座,将朱羽拉到客座上坐下,自己又快速回主座,问道:“朱羽啊,你对今日诬陷你之人,可有了解?”
“哈哈哈,回禀大人,此乃涪城一恶,何人不知?他姓孙名学,再城中跋扈已久,时不时巧取豪夺,欺压百姓。”
陆黎一怔,追道:“那今日为何无一人出来为你辩解?”
朱羽解释道:“城中百姓,大多软弱怕事,又时常受到孙学的欺负,对其恶行,乃是敢怒不敢言,前夕为孙学所谋陷之人,大多未能生还”
“他孙学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明火执仗干这种勾当?!”宁启大怒道。
朱羽又道:“将军息怒,此乃内外勾结的结果。”
“你可俱言之。”陆黎连忙道。
只见朱羽顿了顿,平和道:“孙学之所以如此嚣张,乃是因为,他是长史易禅门中故友,双方来往甚密,易禅通过手中之权,欺压百姓,吞并粮草军械,解散郡兵,勾结外寇,霸占了涪陵。”
此话一次,陆黎顿时气愤而起,他猛一指朱羽,愤道:“下去!”
朱羽微微一拜,继言道:“一方面,孙学依仗着易家的权势,在涪城中拉结党羽,发展势力以镇压民众,而易家父子,则勾结外匪,通过土纺手来抢夺百姓的东西,完事后两而分”
“真是气煞我也!”陆黎怒拍文案,一下子打断了朱羽的话,又转眼看了看宁启,怒道,“立刻拿易家父子,将易家父子捆到我面前来!本官要亲自审他们!”
宁启得令而去。
陆黎则同朱羽,悉心交谈,朱羽仔仔细细地向陆黎解释了涪城的情况,告诉了陆黎,谁是劣绅,谁是愚民,谁是有抱负的青年,谁家贫,谁家富
陆黎对这个面容黝黑,有些憨憨傻傻的胖子,不禁刮目相看,感叹道:“人不可貌相啊!”
约半个时辰,宁启押着易家父子二人入了府衙。
易家父子于此时仍在挣扎,直到被宁启推倒在中堂,望见了陆黎和其身侧的朱羽,二人惊呆了。
“陆大人!在下风寒已初愈,明日即可来此上任,还请大人再给一次机会!”易禅拜伏道。
陆黎遂笑笑,心中讥讽着这二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死
“你还有颜面来府衙?”陆黎呵斥一声,随而愤愤而起,指着二人大骂,“勾结外寇?!欺压百姓!这就是朝廷的长史?你们俩匹夫!压根不配活在这世上!来人啊,给我推下去,斩了!”
二人再度错愕,跪倒在地,由于全身已被缚住,只能凭重心磕头,哀鸣道:“大人,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无用陆黎大手一挥,宁启边毫不客气地将二人拽出大堂,至前院一角落,拔剑先杀了易禅
易双满脸惊恐之色,大喝道:“陆黎!你这卑鄙人!”
话音未落,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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