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双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大喝:“好汉,我爹乃是涪陵长史易禅!我家有钱,你如是缺钱,我叫我爹与你一些便是!”
陆黎笑笑,看来这老兄真是急了眼了,陆黎将手中之剑放在面前,顺着剑刃而哈气,随后以右手之三指,轻轻抚平剑刃上的雾水,露出明晃晃的杀气,又探到三人面前
“饶命!饶命!”
三人顿时惊得大喊。
“双儿为父不是告诉你了,叫你不”
易大人缓缓步出,侧首一看,话还没完,嘴巴僵在了半空中
陆黎也看着易禅,笑道:“易大人,你好啊。”
易禅惊得面目全非,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欺凌在墙角!?而这个乞丐,拿着把剑,似乎要取他的性命?
易禅大怒,怒喝一声:“来人,给我干死他!”
言毕,府中冲出一行举着圆棍的家丁,陆陆续续,延绵不绝,竟出来五六十人,几乎占据了整条街
陆黎只是笑笑,撇下手中的易双,站在街道中央,望着身边围着的奴仆衣束的男子,大笑三声:“你们这帮畜生,竟然甘愿做别人家的看门狗?”
四周人不为所动。
陆黎明白,他们收了钱,就得办事,但今,陆黎便要他们知道,这份活,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上!”
易禅挥手而下,家丁们一哄而上,声势浩大,唯恐主子没看见自己的英勇表现!
结果是
六十二裙地抱膝而哀鸣
陆黎解决完家丁,缓缓向面色惨白的易家父子走去。
“你要干什么!?”
易禅发觉此人不对,定有来头,自己的家丁,或多或少也是会些武艺的,竟然败得如此之快!?
陆黎不再对着这二人笑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峻和愤怒。
“你们一老一,在这涪城没少干坏事吧,昔日,诸葛丞相严肃法纪,规定地方官员行政之制,莫非你等并无耳闻?如今在此猖獗一方,鱼肉百姓,发大自己?此安是川蜀子民应做的事?”
“你究竟是何人?”
易禅满脸惊恐。
陆黎轻蔑地笑笑,一字一顿道:“你的郡守,成都陆黎,字汉兴。”
易禅大惊,连忙拜伏在地,眼泪鼻涕一块出来了,哀鸣道:“陆大人!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陆大人亲至,饶罪过,罪过啊!”
现在才?晚了,陆黎没打算放过这老子,反问道:“你乃是地方长史,为何蜷缩在宅中,不去府邸候事?置涪城百姓于何地?”
易禅拜道:“陆大人大人不记人过,在下明日定去,定去!”
陆黎暗忖:“你这等匹夫,为官亦能如何?”
陆黎却话锋一转,告之:“你乃是长史,即为众官之长,劳烦您今日通知郡中大官吏,明日如不到者,我陆黎亲自上门问候。”
言毕,陆黎转身而去,二人拜倒在地,不敢起身
须臾,二人对视一眼,刚欲起身,谁知陆黎折了回来,冷不丁将易双的宝剑扔在地上,叹道:“不错,是把好剑。”
言罢,又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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