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鬼吗?”我问。
顾曼摇了摇头,其实对这一点,我也充满了质疑,十几个囚犯的能力再大也不可能突破层层把守,安全性极高的的枪火库呀,这根本就不合乎常理。
但老丁又跟我说,黄詹除了他之外,在局里面已经没有第二个内鬼了,我相信老丁既然已经选择让他回到自己的岗位,那就没有必要疑神疑鬼,否则的话什么结果都推理不出来。
但如果没有内鬼的话,他们的人不可能突破枪火库,拿到枪支弹药。
这是很严重的事情,虽然他们之前走私的那批货物里面有枪支弹药,我也相信黄詹只要走一走渠道,完全可以让自己的手下配更精良的装备,但这是在总局。
如果我们的大本营出了问题的话,那么后面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我们的战友中有敌人,这让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战场拼刺刀的时候,最先刺中自己的不是敌人的刀刃,而是自己身后战友的。
无论怎么说,既然老丁的志已经恢复了清醒,那么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抓出局内的内鬼,否则的话,所有的行动几乎都会在黄詹的监视当中。
或者说,不是黄詹,而是那个打伤王正卿的黑影护法。
原先我以为黄詹被抓之后,天权会重新派人来这边组建新的大本营,但目前来看,之前和黄詹有过交流的那个黑影护法就是最可疑的人选,也就是说现在外面还有在活动的天权人。
“你觉得老丁会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吗?”
我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选择相信老丁,那么就放开手让他去做,如果他真的想要好好管这个案子的话,后期他会找我跟顾曼谈话的,甚至找王正卿以及老狗了解情况。
见我也说不出什么,顾曼只好苦笑几声:“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当初跟你一起去水库的时候,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发展成这样的庞然大物。”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从我跟她去水库揭开这个案子开始,已经过去了好久。
当初还是夏天呢,现在已是深秋,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冬了。
“年前这个案子是没法结了。”我说:“其他城市也发现了类似案子,秦老狗已经赶去调查了,王正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走。”
“他们不管我们这边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管,而是从头到尾我们这边的情况都是最不严重的,所以你看就只有王正卿和秦老狗,但组织赋予了他们可以招募新人的权力,所以我才被招募进来,但即使是这样,人生依旧不够。”
“都已经这样了,其他城市的案子还能有多不堪?”顾曼有些不解。
但是不解的不仅仅是顾曼,还有我。
“我们没有亲身经历,所以可能无法感受到那种绝望,有些事儿我不能和你讲,但据我所知,王正卿和老狗他A们都经历了惨无人寰的遭遇,我们所面对的对手,天权,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组织,而现在调查的结果就是,他们并不是一个单一性的组织,他们还有盟友,就比如说,苗疆那边脱离出来的的旁系,长生蛊。”
听了我说的,顾曼有些不寒而栗,很正常,换的是我第一次听的话,也会有些震惊。
对于这个案子的什么,顾曼其实一直都知道的七七八八,只是那些接近核心的东西,她不是太懂罢了,今天又听我说了这么多,估计她对天权的整个印象,又要加深了,对整个事态的轮廓也会清晰不少。
有时我在想,让顾曼和老丁这样的普通人,不…也不能叫普通人吧,应该叫局外人,知道这么多关于灵案组的事情,是不是有违立案组的初衷呢?
他们知道这些,却无法插手,只能配合我们在边缘修修补补,听起来还有一些像悲情故事。
其实我有私心,希望顾曼有一天也能够加入进来,但在王正卿的伤势还没有好之前,我感觉灵案组的水,似乎比这个案子还要深。
由于当天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总局那边等老丁处理好之后,我跟顾曼再过去看看怎么从黄詹下手,所以当天晚我就留顾曼在这里吃饭。
不过女人可真奇怪,本来剑拔弩张充满了火药味,结果我去买了点菜,她们俩在厨房里聊了,甚至还让我滚出去,不要偷听她们俩闺蜜讲话。
我是一头雾水,闺蜜?你们这就成闺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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