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老子经常浇水才开花的好吧。”
“嘢、这么说你们俩有一腿?!”
“瞧瞧、朱穆脸都红了,看来确是真的!”
朱穆:………!
朱建啼笑皆非。
“你个奶妈的、你们这些混球,吃错药了咋滴!还有啥是你们不敢说、不敢做的?!操。行了、都他娘的闭嘴;朱穆、告诉对面那群家伙咱们的打算。”
“遵命、队长您瞧好吧。”
朱穆兴奋地站了起来,一脚把个小马扎踢入半空中不见了踪影,抬脚就往对面大土包走去。
正当大伙儿以为他要走到对面时,朱穆却是原地站住,两脚错开、双手叉腰,大嘴巴一张,一阵闷雷般的咆哮滚滚而出。
“嗨、对面的哥们儿听好了,队长有令,拿出你们的投枪准备比赛了;比赛扎小爬虫,看谁扎得多了。”
“卧槽、刚夸完你啊朱穆,你可真是一条猪!”
“就是,你个混球,这么大的嗓门是不是想告诉前面交战的俺们在这呀?!
“你个奶妈的,脑袋真是石头做的吗?!
………
面对七嘴八舌指责,朱穆却是一脸的无辜。
“额、这可不能怪俺呀,俺可是遵照队长的意图通知他们嘢;是吧队………”
“滚。”
二话不说,朱建一抬脚往朱穆的大屁股上狠狠地一踢。
朱穆张牙舞爪地飞到对面的土包上,‘砰,’地面出现一个人形大坑。
“你个奶妈的,不用手势、旗语用嗓门,还有理由了嗨!你、打出旗语通告,两边各五支、十支投枪第一波测距离,那只猪属于此列;告诉他再敢整啥幺蛾子,我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是。”
“嘻嘻嘻。”
旁边一位虎族队员边与其他队员窃笑着,边掏出两面小旗子往对面土包打出一串旗语。
对面旗语回应。
“预备。”
俩土包上各五名队员手里端着足有五米长短、成人小腿般粗细的、吓人的投枪,做好投抛准备。
“投。”
随着朱建一声大喝,两边高举着的小旗同时往下一劈。
十名队员助跑几步,混沌气瞬转、丹田一振,劲达臂膀,大吼助力,手臂一甩。
“哈!”
十支巨大的投枪风驰电掣地向前飞去。
‘噗噗噗噗………’
在激烈交战的中路、鞑靼骑兵的后方,所有人的注意力均被前面那残酷的厮杀所吸引了;留下后面警戒的也只是做做样子,心思都在前面呢。
可是那十支投枪扎入地表的声音着实的沉闷、怪异,有几名鞑靼骑兵疑惑地回头往后瞧去,一瞅不禁大叫起来。
“哇、这是什么鬼东西呀?”
“长生天在上、这地里冒树干出来了!”
“这是咋回事啊?快报告千夫长吧。”
………
“全体投枪准备、正前方校正九百米,预备。”
两边的小旗子再次举起。
朱建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心里嘀咕着。
“各位老祖在上,原谅小辈们动用混沌神力了;这距离着实远了点;大将军,请原谅我逾越了,过后向您当面请罪。”
嘀咕一完,朱建面容一肃,右手用力往下一劈。
“投枪。”
“哈!”
数十根巨大的投枪随着一片雷吼声呼啸而出,像一片小树林、又像是一群现代小飞弹般地蜂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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