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丁明安的脑门获得了今天的第二弹。她皱了下眉头,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到:“啊!东篱哥哥是不是叫江纤尘呀?我妈每年都在THU开选修课,我好像在她办公室的照片里见过你!哦对!难怪一开始我就觉得你眼熟!过年的时候我在江爷爷那的大合影里好像也有你,对不对!”虽然照片里江纤尘和现在的穿着、气质都完全不同,但这个杂志封面一般的脸,就算只看了一眼也必须印象深刻。
江纤尘心道这趟还真是来对了,丁家和明家上面各有好几个哥哥,两家最宠的就是丁明安这个唯一的小女儿,宝贝程度简直闻名国内圈。江家和丁家交好,过年经常互相走动,虽然江纤尘没太参与,但丁明安却都看到了江家的全家福。没遇到就罢了,这下是得管到底了:“明老师和丁总知道你在美国乱跑,还敢见网友吗?”
丁明安立刻就低着头不吭声了,蔫蔫的样子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兔子。早知道就不认亲戚了,这下东篱哥哥变成江家姐姐,搞不好还要被告家长。
江纤尘心里好笑,表面上却依旧没有表情,领着丁明安往外走。
丁明安颓丧了几秒,然后想起什么,立刻又振作起来:“对了哥!我给你带了礼物!”
然后从她那个被塞变形了的包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递给江纤尘,期待地看着江纤尘。
得亏江纤尘识货,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玻璃球是Gateson Recko的宇宙弹珠,不愧是丁家和明家教出来的,出手阔绰又懂事,让她简直忍不住想调戏一下:“见面礼还是封口费?”
丁明安即兴表演了一个温室花朵大型自枯萎现场。
江纤尘是从学校开着刚来美国时订做的那辆世爵过来的,路上只停了两次随便吃了点东西,丁明安把行李放在酒店就来找江纤尘了,现在正是下午,江纤尘带丁明安一路走到第六大道和第八大道之间的剧院区,在一兰拉面里找地方坐下开吃。
江纤尘原本以为丁明安知道东篱就是江纤尘之后顾忌家世,有些话就不会说了,没想到这小妞心是真大,而且她的故事简直狗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以至于江纤尘有时候不得不打断她:“我记得听说过你从高中就开始写小说了,你确定这些不是你编的吗?”
丁明安理直气壮地看着江纤尘:“当然是真的啊,我等艺术家的生活就是如此艺术化!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行拂乱其所为嘛!”说这话的时候,她又圆又大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很多来不及辨明的情绪,又都被涌上来的薄薄水雾遮住。
江纤尘知道丁明安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可靠的听众。
一个又老套又狗血的故事,过年那阵酩酊在群里蹦跶的时候被一个叫藩王令的高战看中了,刚加了擎书好友没几天,藩王令就问酩酊要不要当他的情缘。当时酩酊在1区正好被采琴闹得不太开心,干脆就在藩王令所在的区买了个号。后来两个区跑顾不过来,干脆就从1区退游了。感情升温之后每天腻歪得不行,自然就有了奔现的打算,后来有一天终于撑不住,藩王令坦白了她的性别,嗯,是t。
酩酊那时候一头热,尽管知道藩王令有诸多性格缺陷,还是义无反顾地和她奔现了,每个月跟她出去住一周酒店——当然,在现实中谁也没告诉,对舍友说回家住,对父母说这周末有事不回家。
最近,这一段就连群友都一点都不看好的感情终于还是在四个月后结束了,没想到藩王令一直觉得酩酊分手是因为劈腿,一直不依不饶地从所有社交方式轰炸酩酊,话语难听到了酩酊每条举报给擎陆安全中心的投诉都通过了的地步,甚至还一直给酩酊的同学、舍友甚至父母手机和家里座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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