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早醒来看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号躺在家园里挂着大红色的喜帐的大红色的床上,身边还躺着一个顶着夫妻称号的人,这感觉既新奇又令人满足——好吧,这是场面话,在游戏里面无论东篱还是西枫都是N婚了。
至于在社交频道狂轰滥炸说要挂机做一条的固定队么……不熟,不熟。
江纤尘花五分钟时间编了一个小程序,一旦旁边西枫的号有任何动作,她的手机都会响。然后她就握着手机去健身房晨跑了——虽说在很安全的城市中心,但她还是更倾向于在健身房运动。她戴了耳机但是没开音乐,就怕错过了任雨生上线……
任雨生每天上线也早,江纤尘知道他在宇游工作忙,内心美滋滋表面很镇定地聊了几分钟关于天气和早餐的废话之后两人才各自回归固定队。
波士顿是温带大陆性气候,四月底到五月初还有些寒冷,而且这几天Cambridge一直在下雨。她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灰蒙蒙的Charles River,但江纤尘的心情明媚得不得了。
《国风·郑风·风雨》: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现在她正单方面和任雨生陷入网恋(任雨生也以为是他单方面),两人的很多行为幼稚得令人发指,还居然都得到了对方颇有耐心的配合。
比如俩人都把等级榜排名扔到了脑后,以前是每天没事就挂机,算计哪里挂机效率高、和谁挂机经验加成高,现在是做完任务就一起把号放在西枫家园或者东篱家园的床上,宁可花几百元宝买特效白驹丸也要盖着棉被纯聊天。双方固定队都气得跳脚,但是拿他俩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纤尘在准备论文答辩的教室里一边吃后面长桌上的各种点心和饮料当早餐,一边还有闲心打开后台运行的会剑情缘,在家族里点名了几个没好好打盟主的人,然后去擎书向任雨生请了个假。现在执行夏令时,国内快12个小时,正是晚上七点多。
教授是在答辩即将开始前几分钟才到达,穿的依然是平时上课的便装,背着双肩包进来,表情非常轻松。
江纤尘难得一见地穿了一套男款西装——是她提前预定后去英国旅游的时候在Savile Row的Maurice Sedwell做的bespoke,右侧还有一个ticket pocket,为了这身西装和脚上的John Lobb皮鞋,她寒假在伦敦逗留了将近一个月。
其实兰家有一个分支是三百年前做服装设计起家的,后来演变成了纯手工制作高定的不对外品牌兰秀,只给各国皇室和几个熟识的大家族成员做衣服,其他有门路的门阀大家就算要订制少说也得排队半年。
江纤尘有幸沾了血统的光,作为嫡小姐免去等候时间,每年春秋有人上门亲自量好身材数据,知道她的习惯,十几个师傅加急剪裁,做好一套男装一套女装之后派人在飞机上徒手提着送上门,一路遇上气流颠簸也不放下,吐了就让一边的助理打开呕吐袋接着。
兰秀订制的西装她基本只在逢年过节见长辈的时候穿,毕竟太娇贵,而且让圈里其他同学看到恐怕又要拿她出身做文章。因此就算是毕业论文答辩,她也还是穿的自己订做的那套。
江纤尘头发长得快,每次回国之前先染黑一次好见长辈,一来美国再把头发剪短,基本上只留下新长出来的几厘米淡金色卷发,在美国基本上都是男妆+男装,加粗眉毛、强调轮廓的强硬,今天难得穿得正式,气质又冷又飒,简直像从《Vogue》或者《New York》封面上走下来的名模。
“嘿,g,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一如既往穿着Philipp Plein呢!你知道的,那种很新潮的摇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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