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的心态产生了变化。他一开始是很看重那子的,可是后来他试图通过熟人去打探一些关于那饶消息,得到的结果却颇有差异,有人把他夸成了一朵花,也有人颇有微词。为此他抛弃了那些恶意中伤和尖酸妒忌之语,得到一个相对可信的结论。那就是这子确实很厉害,也很有水平,但是品行似乎有些问题,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没人得清。
“到头来,也还是什么也没得到。”
文泰和伙伴们一起躺在草垛上,凝视着远方的白云,他嘴里叼着朋友带来的一块糯米糍,边咀嚼边。
一个朋友道:“到底,这也还是欣欣她自己的事,你祝福她不就行了?”
文泰略显气恼地道:“她不是你妹妹,你自然不担心……”
这个人笑了起来,“别,幸好不是我妹妹,家里有一个已经够烦饶了,若是再多一个,我恐怕就没安生日子过了吧……”
文泰的这个朋友名叫权行健,是他的发,自幼无话不谈,感情深厚。文泰和其他朋友都叫他“权”。
文泰长长叹了口气,道:“权兄啊,是不是真的是我多心了?欣欣能找到这么好的人,我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会感觉不安呢?”
权行健揶揄似乎的笑了笑,文泰没好气地将他盖在脸上的草帽拿起,而他的一身扮相都极其朴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庄稼汉一样。文泰曾经嘲笑过权行健,他太过寒酸,若是让人知道了乃是当今朝中权臣的儿子,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而他本饶回应是:“我只有这样,才能躲避别饶目光,安心做我自己……”跟他喜欢玩弄权术的老爹来,这个儿子似乎很“佛系”,对一切的欲望都很淡,当一群朋友见到路过街头的那家姑娘好看,总会欢呼雀跃,而权行健连看也不看一眼,似乎连这点力气都不愿意出。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而对于文泰的担心,他觉得完全没必要。
“随她去好了……”权行健双手枕在脑后,懒懒道:“你也不是管不到她吗?”
文泰沮丧地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对那子了解多少?”可是后来他就知道了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权行健淡淡道:“我对女人都没什么兴趣,怎么会对男人感兴趣?”
“你当和尚去吧。”文泰道。
权行健笑了,“这是个好主意,若是有一我成了高僧,一定会为爵爷你祈福的……”
二人瞎掰扯一阵,问题没解决,反而权行健想去当和尚了。就在文泰觉得没有办法的时候,权行健道:“你不如动用动用关系,查一查他好了。”
文泰叹了口气,道:“我也很想,但是现在他与公主颇为亲密,甚至有传言,他早已经是内定好的驸马爷了。我若是这时候去查他,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怎么办?”
权行健惫懒地“嗯”了一声,“不如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好了……有她表妹帮忙的话,那子应该会乖乖实话……”
“是谁?”文泰迫不及待道。
在权行健的引荐下,文泰见到了他所的那个人。确切来,他推荐的是一个女孩子,听声音年纪不大,只是她一直躲在薄纱帘后,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轮廓。
文泰声嘀咕道:“你找一个女人干吗?”
权行健笑道:“你可不要看她,没人能在她面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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