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至一家勾栏院时,沈越竟被里面的姑娘们拦住了去路。
“这位官人生的浓眉大眼,一看就有大将之风,奴家好生欢喜啊。”
沈越从未经历过此等事情,一时竟忘了反应,僵着身子愣在了原地。
南宫铭气急,愤恨的瞪着他甩袖离去。
沈越哎了一声刚要走,却听着一旁进去的客人闲唠。
“听说宁王宁慎自杀于金州城,他养了多年的内室在几千里开外的乌尔城自立为王了!”
“这怎么可能,你莫不是在戏耍我。”
“我骗你作甚,前些日子我运货经过乌尔城,刚巧就碰上了这件事,若不是我命大,恐怕都回不来了。”
沈越听的心里一惊,抬头看到又折回来的南宫铭,拽着他便起身上马回了宫中。
“大事不好。”
沈越进门便道。
陆越亭抬头看他,问道:“第一次见你如此,发生了何事,竟让你都这么慌慌张张。”
“花舞在乌尔城自立为王了。”
“你说什么?!”
陆越亭手中的药碗险些掉在地上。
事后他们派人去找花舞,可翻遍了整座金州城都没有寻到他的踪迹。
原本以为他是躲起来再也不敢露头,可谁曾想他居然胆子大了如此地步。
“看样子他的野心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大一些,真是难为他在宁慎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
“且不止这些。”沈越又道:“听闻他掌管了宁狗,这几日来南下攻城略池已经掌控了淌国半壁江山,不知淌皇知不知道此事。”
方才淌皇本还在为江九诊脉,太监过来在耳边低语几句便匆忙离开了。
陆越亭猜测大概是跟此事有关,如此看来形势很严重。
“等淌皇回来了再商讨此事如何做,不过有件事很奇怪。”
沈越问:“有何奇怪,花舞向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熊熊野心,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
“我奇怪的不是这个。”
陆越亭摇头,之前方前辈说过,淌皇为了追求医书退位让贤,可他们来这里这么久了,还从不知道新皇是谁。
只是隐约听方千秋提起过,江九同新皇有密切关系。
虽不会往别的方面向,但陆越亭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一直都知道江九的身份不简单,做事也很厉害,可现在再加上这层身份他不由得有些自卑。
如此不成器的他跟在江九身边似乎有些拖后腿了。
陆越亭将情绪表现的太明显,沈越看了只觉得异常搞笑。
先不说江九对他是如何痴心一片,就算是那新皇同他有非同一般的关系,那也断然不能是他们想象的那种。
如果是,那江九又何必这么辛苦的在外奔波,只需要安稳的待在皇宫内便可了。
陆越亭有些不好意思,可却控制不住自己脑中纷繁的思绪。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