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痕乱糟糟的交叉在一起,线条粗细不一呈不规则形状,如果不是喜鹊鸟之前站在中心位置吼断了秦晓宇的獠牙,自己绝对会认为他是在地上乱画。
就没见过这么随心所欲的,跟院里同事的字迹一样抽象,外行人根本解读不了。
“北方位,下数第二条。”
刚掏出手机准备拍下图案做日后研究,丁大桥就看到不远处的喜鹊鸟醒了。
“什么意思?”
看着示意自己伸手按下去的喜鹊鸟,丁大桥语气为难的开口说道。
恕自己见识浅薄,这么抽象的图案,自己压根就看不懂,北方位下数第二条,具体是指哪个位置?
“地图不会看吗?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这都不懂。”
见喜鹊鸟醒了过来,秦晓宇在一旁对丁大桥说道,在喜鹊鸟再次睁开眼后,他身上的那股光芒好像消失了。
“那你告诉我,哪里是上?”
白了秦晓宇一眼,丁大桥问道,这么乱的图形,没有任何标注,你能分的清楚?
秦晓宇:......
被丁大桥这么一问,秦晓宇一时间无法反驳。
丁大桥确实说的在理,这又不是常见的地图,方向是可以变的,只是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认为丁大桥脸朝向的方向为上了。
四个方向,没有标注出来的话应该都可以为上。
“这里。”
蹦跳着重新站到血痕图案上,喜鹊鸟面对着丁大桥站立,爪子伸到一条很细的血痕之上,对秦晓宇和丁大桥说道:“这条。”
“你是怎么区分的?”
见喜鹊鸟指了一条根本不起眼的血痕,丁大桥和秦晓宇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是以在图案中时的朝向为准吗,那北方位的倒数第二条又是怎么区分的。
整个图案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点。
“以站立的位置为起点,数到第二根没被踩到的线就是了。”
“.....这也太不严谨了吧。”
听完喜鹊鸟说的话,秦晓宇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这么说的话,其实站哪里都无所谓,反正是以自我为中心,图案什么的好像无所谓。
“如果刚好站在了边缘上呢?”
对于喜鹊鸟的解释,丁大桥有不同的想法,这要是站到了边缘上,不就没什么可数的了?
“那也没有事,反正这图案也是我随便画的。”往后面退了几步,喜鹊鸟站在最边缘的一根血痕上说道
“...我还以为步共赏步是阵法呢。”
想到之前喜鹊鸟一直没停过的字步,秦晓宇和丁大桥的表情都有些落寞。
煞有介事的猜想了那么多,搞半天原来只是一个无用的摆设。
是喜鹊鸟在抖机灵还是他们太自以为是了。
“既然没什么用,还费那么大劲在地上画什么。”
想到自己流出来的血液,秦晓宇有些心痛的冲喜鹊鸟问道,这事对自己不公平,哪有用血液乱画的。
“不这么弄能显示出我的牛逼吗?”蹬了蹬小短腿,喜鹊鸟语气骄傲的说道,“步共赏步可不是谁都能见识的,第一次在你们面前展示,肯定要有个酷炫的表现方法。”
“那刚才的倒数第二条?”
听着喜鹊鸟振振有词的话语,丁大桥五体投地的问道,这风气不好,连小鸟都学会故弄玄虚了。
“就是想让你看看干了没有,太干的话一会就不好清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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