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辰被炽渊修长有力的手臂牢牢扼住,连呼吸都困难了,她艰难地开口:“我没有替任何人做事,我……我只是不想被困在这幻镜里。绿……绿瑶鬼妃若是见你这样,估计会很……很伤心吧。”
被人扼住脖子,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千辰此刻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仿佛被蒙了一团黑气,就快要看不清了。
就在这时,炽渊将她悬在窗外的半个身子猛地一拉,扔回了地板上。
“咳咳咳……”千辰扑倒在寝殿的地板上,剧烈的咳喘着。
“你……你从一开始就一直看着我在演戏吗?”千辰踉跄着站了起来,想到他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装的,不禁心里阵阵发寒。
炽渊孤傲地站在那里,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面无血色,他低头嘲讽一笑:“我也很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怀疑你。相信了别人,紧接着又遭背叛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千辰低垂着脸,问道:“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炽渊负手而立,轻蔑地道:“从你说那牡丹是庆典时所用之花,我就猜到你不是投胎而来的小鬼,如果喝了孟婆汤,根本不会知道这些民间常识,所以我就暗中观察你究竟想干什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原来如此!”千辰这才惊觉自己犯了很明显的错误,这种民间习俗的认知确实是靠后天的耳濡目染才形成的常识。
这时,炽渊再次步步逼近千辰,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你是谁的人,这天地造有进无出,到最后你只能是我的人。”
千辰明白炽渊的意思,只要进了这天地造,没有钥匙就一辈子也别想出去,所以不管进来的人是为谁做事,最后都只能被他同化。
面对这个噩耗,千辰瞬间有些失神,随即喃喃地道:“难不成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她粗略地在心里算了算,体内的绿药丸应该还有三个时辰便会发作,她简直不敢想象到那时自己会发生什么事,于是神情看起来有些恐慌。
炽渊见她这副样子,皱了皱眉,而后伸出一根修长素白的手指戳了戳千辰的脑袋:“喂!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吗!你知道鬼界有多少绝色女鬼做梦都想常伴我左右,你现在拉着个脸,对本王简直是一种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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