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军训的时候穿的鞋子站久了会不舒服，塞卫生巾进去充当鞋垫也很正常，不止女生，有些怕脚疼的男生也会塞。
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来她喜欢用这个牌子啊。
方旭想了想回道：“琐事不用回复。”
不一会儿对方发过来消息“这不是小事哦，她以前没塞过，偏偏今天塞了，一定是有大事发生。放心，方导，我是专业的，一定会继续跟进，等我消息哦。”后面加了个努力的萌萌表情。
“……”
方旭把手机扔在一边，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找她多此一举了。
回到研发部的时候，助理丁玲就急着来汇报消息。
“方总，董老板来了。”
方旭诧异道：“不是说约在明天吗？”
丁玲道：“是约在明天，他说过来正式邀请您并带来一个消息。”
方旭问道：“什么消息？”
丁玲道：“他没说。”
方旭道：“他人呢？”
丁玲道：“在会客室。”
方旭点点头往会客室走去，也不知道这荣心地产的老板什么情况，一天到晚很闲吗，到处跑来跑去的。
他哪里知道，像这些老板为了得到一些差价，跑一趟算什么，就算每天跑五趟十趟也是愿意的。
因为生意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会有谈成的办法。
方旭一进会客室就看到了这位董老板。
他背对着站在窗前，听见门开的声音便转过身来，看着方旭笑吟吟地伸出手道：“久闻方总是青年俊杰，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董文霖西装革履但脸色灰暗，面部浮肿，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你好，董总。”方旭笑着和他握手，“请坐。”
“好。”
两人坐定，方旭吩咐道：“丁玲，给董老板泡杯咖啡。”
董文霖道：“泡茶好了。”
丁玲道：“好的。”然后退到一边泡茶去了，不一会儿便泡好了端过来。
方旭道：“董老板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或者叫助理来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董老板抿了一口茶水道：“知道方总回来了，我怎么着也要表现一些诚意。”
方旭道：“董老板说笑了，我一家小小的科技公司怎么敢和荣心地产这样的大企业比，而且我年轻资历尚浅，应该是我表现诚意才对。”
董文霖心道：“你还知道自己资历浅啊，你明明知道我来预约了还把会面推迟到明天，这不是打我脸吗？”不过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的。
荣心地产最近资金紧张，如果想要用最低的代价换取最好的设备，自然要多说些讨人的好话。
方旭归根结底还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都是容易动摇的。
董文霖笑道：“方总谦虚了，生意场上是不论年龄的，而F科技一直以来都是行业里的翘楚。”
方旭道：“董总抬爱了。”
“什么抬爱不抬爱的，我说的都是事实，对了，差点儿忘了……”董文霖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我这次来是为了邀请方总观看表演的。”
方旭问道：“表演？什么表演？”
董文霖抿了口茶道：“不知方总知不知道茶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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