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几人见司马睿愣愣的盯着他们,凶相毕露,大喝道:“瞧什么,兔崽子。”
张黑子是与司马睿一伙的,还道是这些人在辱骂他们,脾性暴躁的太行刀客又岂会怕了这么些莽汉,一怒之下就要耍横。张小刀见状忙一把拉下,低声道:“黑子叔,你忘了张叔临走之前的吩咐了,这里可是洛阳,千万不要引人注意。”
司马睿早收回了目光,一并劝着张黑子,只愿息事宁人。
张黑子无法,只得端起酒杯解闷,也没了再说六道的兴趣。
那几人见状只笑骂了几句,随后酒肉上案,不顾旁人便就吃喝起来,偶尔性起便就锤胸跺足,甚是吵闹。
再过片刻,那离去的张顺匆匆归来,瞧了那些并州人一眼后,司马睿身边做下,轻声说道:“公子,大事可定。”
原来当日颜慕儿在临别之前,曾慎重交代他到了洛阳城后,早早去寻那城内安排好的暗着安排行事,免得夜长梦多生出麻烦。
想不到那暗着倒有些本事,竟在军中混了个校尉之职,与那掌管大狱的官吏恰好有姻亲之谊,便粗略约定明日由此人领着司马睿往狱中探视刘和。
司马睿闻听后好歹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张叔,真是辛苦你了。”
张顺嘿嘿一笑,道:“这暗着藏于帝都不易,为了避免人多口杂,咱们明日前去的人数越少越好,我看夏侯兰跟张黑子他们就在酒家等候吧。”
“不行”,一边的夏侯兰不满道:“我答应过我师父,要保护师弟,别想把我撇开。”
张顺道:“只怕人多不便,会误了大事。”
夏侯兰嘿嘿笑道:“我的本事,还误不了事吧。”
司马睿见张顺面有不愉,只得央求道:“张叔,便让我师兄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好歹多个帮手。”
张顺不像六道那般杀伐决断,只能勉强答应。
次日,张顺,夏侯兰,司马睿三人结伴而行,轻车熟路的寻到那太行暗着所在。
这府邸规模不大,只在外城不起眼的地方,府前也没有什么人看守,倒显得低调。
张顺上去扣门拜客,不一会儿有一老翁开了门,便笑着说道:“老管事,昨儿前来拜访,可还曾记得我?”
老翁虽老,精神还算不错,细细看了一会,笑道:“记得记得,我们将军昨儿吩咐过好汉要来,还叫老奴好生招待。几位先去客厅,将军尚未起身,老奴去通告一下,很快,很快……”
三人随着老翁来到厅中安坐,司马睿跟夏侯兰只是不住打量着周边,而张顺则是眉头紧皱,显示强压着心中怒意。
他万没想到昨儿通知之后,此人今日竟还能沉睡至今,难道是这洛阳的繁华,竟让昔日的太行穷苦人也学会了安逸享受不成。
直到那茶水换过一遍后,方才听得有人款款而至,远远大笑道:“来迟了,来迟了,张兄弟莫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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