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日子童飞一直跟他们形影不离,同吃同住,要真是发生点什么,为什么张顺等人事事如常,唯独他竟成了这幅模样?
这可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总不可能是有人暗中害了童飞吧,颜慕儿好好回想一番,却是不得章法,只能先跟司马睿一起带着童飞回去再说。
二人扶着昏厥的童飞朝着营地方向走着,远远看到夏侯兰他们急急的奔了过来,大概是听到了先前几人的叫喊声,被惊醒了吧。
那夏侯兰性子最急,一看童飞的模样顿时不管不顾了,一把扶过,对颜慕儿大喊道:“你把我师兄怎么了?”
关心则乱,夏侯兰因是孤儿,对童家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一直将童飞以长兄视之。
他虽年幼,但也多少知道自家师兄跟这女子之间的纠葛,因为那一片痴情始终得不到回应,就连他这个小子也对颜慕儿多有偏见。
太行山等人听了可就不乐意了,想这夏侯兰平日里孤傲些倒了罢了,毕竟童飞跟太行的几位当家的都有交情,可这不代表一个毛头小子可以当面斥责颜慕儿。
这不是感情不感情的事情,这是太行六道的脸面,是太行山所有人的脸面。
果然,连好脾气的张顺也黑下了脸,只等颜慕儿一句话,就要动手教训这个不知高低的蛮小子。
司马睿见状急忙拉住夏侯兰,道:“师兄,不管颜姐姐的事,是大师兄不知怎么的就被迷了心窍,连我都不认得了,要不是有颜姐姐护着,只怕我就要出事了。”
夏侯兰乍闻之下半信半疑,不过仔细一想自家师弟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看童飞虽然昏迷但全身并无明显伤痕,显然是自己错怪了别人。
他倒也是个敢作敢当的性格,虽然是跟颜慕儿不对头,但还是抱拳汗颜道:“对不住,是我心急了。”
颜慕儿这会儿可没心思跟夏侯兰多做纠葛,对张顺沉声说道:“事有蹊跷,咱们先回营地。”
张顺瞧出五当家的神情疲惫至极,听了这话后暗自戒备,还以为附近藏着什么厉害敌手。等回到营地后,他便令太行精锐张黑子跟张小刀在附近巡查,看看是否有可疑踪迹。
之前颜慕儿为了对付童飞消耗了不少体力,毕竟是个女子也无可厚非,却是惹得夏侯兰焦急不已。
她毕竟不是铁石心肠,见童飞陷入异样状况中,只休息了一会便抖擞了精神仔细查看,只是后者除了身体虚弱外似乎一切正常,竟瞧不出症状所在。
然而之前童飞的异状,她是亲眼所见,当下只好顾不得男女之别将其上衣先行全部解开,却是惊见他的胸口处竟浮现着团团黑气……
诸人见状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仔细一看,原来是无数细若青丝的黑经在心脏处凸显,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犹如活物一般。
终于找到了病症所在,但颜慕儿的脸色反而更是铁青了几分,深深的吐出一口恶气,道:“竟是南疆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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