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不以为然,心想司马睿乃是太子心腹,那自然也是知晓曹云的,故而便做了个手势,低声道:“将军有所不知,那曹云今儿被陛下调去宫去了,可惜不知是犯了什么事,竟连太子殿下都保不住……”
司马睿与曹云之间由一个的误会开始,之后便渐渐发展成不相往来的局面,虽然后者在后面的时候出了不少阻扰,但毕竟是认识的人,因而也有些唏嘘。
那黄门见司马睿沉思不语,当下也是识趣的便要离开。
司马睿本想让着黄门带那份有关太平教的情报给太子刘辩,但是回头一想这里牵扯的人实在太多,倒不如先缓上一缓再,毕竟这帝都专办此事的羽林卫可是凶残的很,若是借题发挥将事态扩大的难以把控,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待得黄门几人离开后,他便吩咐杨老头守在府邸,自己则是准备前往军师荀攸处整个帝都中,除去已经换防至虎牢关的吕布外,也就只有这个人带给他莫名的信任与可靠,因而这份情报的最佳归属非他不可。
只是今儿也不知为何这般凑巧,司马睿这才刚刚迈出府门,便远远听到有人呼喊,一看竟是那昔日的上峰牛金。
牛金一副大嗓门,很远便叫住了司马睿,领着数骑急急而来,见后者似乎另有事情去办,当下毫不客气的道:“司马睿,你这是要去宫里?”
虽然现在司马睿乃是西园八校尉中的上军校尉,理论上是八人中的主权者,但牛金对这些东西素来没有什么畏惧之心,否则当初也不会跟大将军之弟,位居卫戍中郎将的何苗发生矛盾,所以对司马睿也是一如既往,大大咧咧。
好在司马睿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对牛金的提问有些疑惑,问道:“牛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牛金一脸不悦,喝道:“好子,偷偷摸摸的当了那太子洗马,竟不跟我们这些老兄弟,是怕我们来讨酒不成,那也忒得气了不是。”
司马睿笑道:“牛将军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连我也是刚刚才见了那宫里的使者,绝不是故意要瞒着将军不。”
牛金嘿嘿笑道:“你以为这消息能瞒得了谁……别今儿那宫里来人,便是昨儿你被陛下留到长乐殿陪膳后,便有消息你得了这太子洗马的美差了……”
司马睿摸了摸头,道:“这消息传得还真是快速,果然帝都无事,人人都是长了顺风耳一般。”
牛金一听,还不太算笨,喝道:“干什么,骂本将军不是……”
司马睿笑道:“岂敢岂敢……”
牛金忽得变了脸色,笑道:“你看你当了太子洗马,今后便是太子的心腹要人,可比我们这西园军都要来的荣耀,那今儿这顿酒可少不了吧。”
司马睿知道牛金贪酒,当下应允道:“好,那咱们还是去老地方,那杜康楼也有许久不曾去了,倒是有些怀念那儿的杜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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