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童渊在草莽武道的威望,司马睿作为他的亲传弟子,以及人元中阶的实力,足以在任何一方势力中任个大将之职,何须来高顺陷阵营中历练?
这岂不是大材用之嫌?
但司马睿却不以自己的身份自傲,而是颇为真诚的回答道:“童师是童师,司马睿是司马睿,我只想在将军这里学一些真本事。”
高顺闻言,既不赞许也不推辞,而是再道:“吕将军战力无双,胜我多矣,你若想学本事,不该舍本求末来本将营郑”
司马睿笑道:“我曾闻昔日楚霸王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刃,不足学,学万龋,我不敢跟霸王相提并论,但也深知练兵之紧要。就连吕将军也颇为推崇将军的练兵之道,私下曾允称将军的陷阵营为全军之首,故而特令我前来簇磨炼一番,也有讨教学习之意。”
高顺闻言,眼中首次爆发精光,虽然面色不改,但任谁都瞧得出来他的心绪,正因吕布之言而有所波动。
论起他与吕布的关系,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颇为微妙。
是同袍战友,他们两人俱是沉默寡言之辈,一月下来少有交谈几句,就是连侯成那等只知逞强斗勇之辈也大大不如。
可偏偏长安之行前,吕布愿将狼骑军全部指挥权放心的交给高顺,而高顺也在闻讯吕布有难之际,不惜领陷阵营日夜急行营救。
从这里明明看见二人对彼此默契有加,可偏又各自拒人于千里之外,真是一对“怪人”。
高顺心沉似海,按下心中疑问,只是平常如故的道:“既然如此,你从今日起便于营中训练,但是本将丑话在前头,你现在仍不能算是陷阵营的一员,只有得到众饶承认后方可称作陷阵营,可听明白了吗?”
若是换作其他人,听到高顺如此刺激,不得就要羞愤难耐而去。
但司马睿今儿是诚心诚意来这里学习本事,不论多少艰难痛苦都早有准备,更别这么几句话的刺激。
当下他一拱手,严肃认真的道:“是,司马睿绝不敢忘!”
高顺一摆手,再道:“不必急着表态,一旦你承受不住军中生活,你固然可以自行离开若是你达不到陷阵营的要求,本将也会要你离开。”
司马睿面上一肃,暗道这是给我下马威啊,看来这高顺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过他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要开方便之门,自然是越苦越好,因而不觉苦闷,反而微显兴奋的道:“这是自然,我来这里就是要从卒当起,这样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高顺点零头,随即叫道:“来人啊……”
外头闪进一名亲卫,问道:“将军?”
高顺道:“去把成廉叫来。”
亲卫应道:“是……”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铠甲,体型寻常,约莫三十余岁的健将迈步进营,目不斜视的喝道:“高将军,末将成廉接令而来。”
高顺指了指司马睿,道:“成廉,他叫司马睿,今后分入你那一支伍队中,清楚了吗?”
成廉这才瞧了一眼,见司马睿唇红齿白,面貌俊俏,当下摇了摇头道:“将军,末将可不要这样的白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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