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见司马睿面色有异,言语吞吞吐吐,当下醒悟过来,不由大怒道:“师弟,你觉得我会让你独自去冒险吗,那里可是有近万人啊……”
司马睿见被张任识破,只得言道:“师兄,你就快走吧,咱们还没有脱出危险,在这里多耽搁一刻,就要多出一分危险。”
只是张任如何能肯,若真的答允了,也就不配再当司马睿的师兄,再当枪宗的弟子……
他扬鞭一挥,驾马上前与司马睿并驾齐驱,脸上带着笑意,缓缓道:“臭子,那是你司马睿的恩师,难道就不是我张任的恩师了吗?”
司马睿心中狠狠一跳,随即道:“师兄,你听我,现在吕将军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若是你不带着他走,只怕最后难逃一死,那么我们这些日子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张任闻言,笑道:“那好,我回去接应师父,你带着吕布走,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司马睿摇了摇头,道:“师兄,你就别跟我争了,我有赤兔神驹在,莫那些汉军追不上我,就是张辽也是妄想,正好方便行事。你若再不走,当时候不但自己走不了,还会连累我跟师父,知道吗?”
张任想了想后,只得咬牙道:“臭子,那你可得答应师兄要好好的,我还等着你帮我乘这兔儿呢……”
司马睿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点头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张任无奈,只能带着吕布跟俞涉先行一步,回头看时,自家师弟已经返身再次冲入汉军营郑
此时大概是因为张辽与童渊酣战正激,所以四关汉军加上羽林卫竟是群龙无首,各自为政。
有的在追击司马睿一行人,有的在扑救俞涉造成的麻烦,还有的人则是围在二人周围凝神以待,这近万人马混乱不堪,只有那各自主将身边千余人可以保持阵型,却也失去了目标。
司马睿骑乘赤兔去而复还,的确是出乎他人意料的,只可惜这颜色实在太过惊艳显目,所以不可避免的还是引起了汉军将士的注意。
可谁知阴差阳错之下,众人见司马睿手持炎画戟,骑乘赤兔神驹,在这黑夜下风驰电挚夺人性命,竟隐隐的有少许吕布的影子。
而但凡见识过吕布威风的人,都不免被勾起了记忆中最深切的恐惧,更有甚者惊慌之下不战而走,只当是神魔乱舞重临战场!
一时之间,骚乱顿起,皆因一人之故!
可莫这些普通人,便是杀得难舍难分的张辽跟童渊,此时隐约见得赤兔归来,齐齐心头炸惊。
不过张辽是惊讶中带着三分惧意,而童渊则是带着几分欣喜,二饶心境不可同日而语,让这原本微妙的对战局势,此消彼长。
只可惜童渊虽然修为高深,但毕竟是年迈之躯,鏖战多时已是气劲不继,只得趁着这个机会逼退张辽,随即以兵胎开路,飞快来到赤兔附近。
却没想到来的不是吕布,而是自家徒儿,他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而道:“徒儿,怎么是你……”
司马睿还不及答话,双目已是惊现恐惧,急声叫唤道:“师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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