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你可真怂!”
“赞同,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那两不长眼的赶下船呢!”
听着何门与洪鸣钟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着自己,朱庞额头上不禁青筋暴起,低吼道:“你们是魔鬼吗?我要这这么做了,估计一整年都别想出门了!”
原来,朱庞只是向两人收取了一定的“渡湖费”,便不再为难两人,这让想要看好戏的何门二人不由得大呼扫兴。
“唉,没意思,”洪鸣钟摇了摇头,“罢了,不喝了,没兴致了。”
何门笑了笑,倒也不戳穿洪鸣钟。于是,方才还喧闹无比的船舱,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得清细微的划水声。
王屋颂轻舒了口气,不知为何,眼神不由自主地朝着米雨清的方向微微瞄去。
“若此时再有清水姑娘的演奏,就再好不过了。”
王屋颂心中暗道。
而米雨清此时文静的犹如一名乖巧的邻家女孩儿,双腿之上沉放着一块巨大的包裹。尽管方才船上发生了许多事情,但一切仿佛与她无关一般,淡然的面容如同宁静无波的清潭,除了手指偶尔轻轻抚过包裹,她便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静静地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而除了米雨清,其他人虽然也在这份宁静下逐渐安稳了情绪,但舱内此时已是布满了酒菜的味道,固然说不上难闻,但却依旧令人不太舒坦。
不过,此时也不会再有人闲着没事去找那三人的麻烦了--那可是实打实地徒手抓刺猬,没点铁手腕,便不是寻常人所能触其霉头的。
何门也是失了聊性,有些出神地望着窗外。偶尔回过头来,抿几口酒水,朝着朱庞摇了摇头,便又望向了窗外。
“今天,总感觉会发生些什么......”
何门总有种预感,自己似乎将要置身于某场漩涡的中心,而原因,恐怕便于那位大先生脱不开关系。
“为什么一定要我来......还有那大人物,又是谁?”
......
终于来到大船跟前,除了何门这些富家公子,其余人都不由得被大船的外观所震撼。
也不知是不是朱家老爷的恶趣味,这只大船远远望去,好像一块浮于水面的大元宝,而近处观看时,那金光闪闪的船壁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所幸,船上的地面还是普通的木板,不然就连洪鸣钟都要怀疑自己在武考时能不能睁开眼了。
“石师兄,人到了!那是考生的队伍!”一名书院书生提醒道。
石捷被清晨的寒风冻得有些犯困,经师弟提醒,才豁然惊醒。他强打着精神,望向了逐渐走来的考生们,想要摆出一副前辈的面孔,却止不住鼻梢留下的清涕。
“师兄,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这样子也报不了仇啊!”
“也好。”吹了半天的风,石捷也冷静了许多。就在这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对了,这次武考总共还差九名考生要考吗?”
“没有啊,还剩八名,”师弟挠了挠头,“师兄,还有一个是朱家少爷,他并不参加武考。”
“可是,刚才不是走过去了十个人吗?”石捷问道。
“唉?没注意......或许是朱少爷的随从之类的吧?”师弟猜测道。
“哦,那没事了......个鬼啊!”石捷刚要离开,忽然眼睛一瞪,怪叫道。
他突然想起昨日闻幸提到的话。
“跟朱家少爷扯上关系......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众师弟面面相觑,却没有任何动作。
“那个......师兄,人都进去了,我们要是再大张旗鼓地进去找麻烦,恐怕会被林先生怪罪吧?”其中一师弟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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