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算了,”何门虽然在思考,但耳朵还是听着两人的对话,“反正我现在也不是应考生了,踩点什么的意义不大。再说,明天还有你带路,我也不愁找不到好位子。”
“何兄弟豁达,”闻幸感激地看了何门一眼,夹在书院与朱家之间,他其实也有些难做,“要是你也在书院,我定要找你称兄道弟了!”
何门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称不上豁达吧,只是上船与否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罢了。不过,不上船的话,只是在远处看看风景练练剑,书院应该不管吧?”
“何少,你是要?”朱庞有些好奇。
闻幸则是微微颔首,道:“书院也不是霸道的地方,只是在远处的话,做什么事书院都不会管。”
“足够了。”
何门点了点头,拍了拍朱庞的肩,道:“走吧,朱少,帮我弄艘小船来。”
“小船好说,不过我就不奉陪了。”朱庞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跟闻幸告别之后,便领着何门来到了另一个舶口,向下人要了一艘小船。
何门虽然明白朱庞的心情,却也没有挽留。
毕竟,正如他所说,他来此,是为了练剑的。而练功的时候,他也确实不喜周围有人围观。
......
“霜辰......”
何门取下霜辰,轻轻摸过剑身,叹了口气。
他发现,正如何通所言,这把剑与炎流剑法的相性十分糟糕,通过霜辰施展出的炎流剑法,威力甚至只有他卒级时同般威能。
“霜辰总是会释放一股淡淡的寒气,想必,此剑与水属性武学相性极好吧。”
这也是何门要来阳湖的原因。
“不知我能否借助这阳湖,将炎流剑法转换成水流剑法呢......”
何门心思电转,在家中书阁中,他找到了一本与《炎流剑法》相对应的《水流剑法》,何门在一窥之下,便明白两者在原理上,几乎有异曲同工之处。
《炎流剑法》,掌握火的韵律,以剑为媒,展现火之暴戾;
《水流剑法》,掌握水之韵律,以剑为媒,展现水之柔变。
“虽然水火不容,但两者的武学倒是出奇的相似,重点都是找到它的规律,它的感觉,”何门思索道,“不过,柔变,却不是一个固有词,而是两个,即柔和变。”
“这点并不难理解,不过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去再现这种感觉,却很难!”
水,虽然在生活中随处可见,但它的玄妙,却是要比火焰复杂的多。
何门在府中,也尝试过盯着小池塘去感受水之柔变,但除了挨了不少下人的白眼,他便一无所获。
所以,就算朱庞不曾邀请,他迟早也会找个机会来阳湖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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