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的大多是日常行医问道之事,步笛鸣听了一会就感到了厌倦,不久后才看到鹊神宫宫主秦越走出,看样子伤已无大碍,依旧是满面红光。
秦越身边跟着两名弟子,一男一女,男的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女的英姿飒爽,国色天香,一点生活在山野的迹象都显露不出,步笛鸣正看的起劲,忽然感道手臂疼痛,扭头发现静欣满脸的怒色,正在掐着自己,不禁暗叹女子内心的细腻,对着静欣不好意思的笑着,换回静欣一个白眼。
秦越跟守卫之人交流了几句,接着大声说道:“诸位医之道的朋友,大家安静一下,今日鹊神宫所请的朋友,都已到齐,现在我们就开始卢医大会,说来惭愧,鹊神宫身为医之道鼻祖的传承,却没有将其老人家的光辉继续发扬,这么多年,医之道诸派传承甚少,即使还有存下来的,也都只是形单影只,孤身奋战,只能算是流落九州的大夫,所以今日大会,让我们先来一起祭奠先祖。”
秦越说完,早有弟子抬上一尊雕塑,雕塑中老者仙风道骨,一手拿针,一手持草药,双目炯炯有神,紧接着贡品也已摆好,秦越立在最前面,众人也都起身站好。
“先祖再上,不肖弟子秦越,本该遵循祖训,行医之人不争天下,只为拯救苍生,无奈如今天下大变,我辈中人若再不反抗,就要遭受苦难,请先祖原谅,我等不为争名夺利,只求自保,愿先祖保佑,让医之道一脉能够留存下去。”秦越说完,跪倒在地,众人尽皆拜倒,一时抽泣声四起,一席话说到了众人心痛之处。
祭奠完后,立刻有人喊道:“秦宫主,还是请你主持大局,替我们大家做主啊,我们早就受够这窝囊气了,平日我们不争,奈何其他道元欺辱我们。”
“是啊,宫主,我的药铺在冀州都经营不下去了,每年赚些维持生计的银子,还不够孝敬虎头寨的。”
“别说你们冀州了,我在豫州更惨,前几日就因为给万年门送药不及时,被他门下弟子打的三天起不来身。”
一时间哭喊声四起,矛头全部指向武道元门派,步笛鸣却深感诧异,这些事情在扬州和青州,那是从未发生过的,看来武康早有预防,开始打压其他三种道元之人。
武康面色沉重,伸手打断诸人,道:“你们说的不错,我鹊神宫的长老玉贤道长,之前就是被他们抓走,好在如今已经逃了回来,现在就让玉贤道长,跟大家说说发生的事情。”步笛鸣一惊,心里才明白,今日之事,看来又是武康与玉贤密谋而为之。
接着一位老者走了出来,双臂软软的垂着,正是步笛鸣熟悉的玉贤,只是样子更为苍老一些,玉贤扫视一眼,叫道:“诸位医之道朋友,大家先看看我的双臂,就是当年被歹人步笛鸣所伤,将我变成了残废,多亏我逃走之时,遇到了秦宫主,承蒙宫主不弃,将我收留为长老,而就在之前,我又遇到歹人,将我抓去万年门,逼我用下毒的手段助其登上了武道元盟主之位,就在我认为这些事都是万年门与步笛鸣勾结的时候,我又暗中查出,武康也是受害者,是受到步笛鸣的胁迫,虽然让其当上武道元盟主,背后却由步笛鸣掌控,武康盟主对我十分同情,偷着将我放出,不然今日我也无法见到诸位。”
“那位步笛鸣我听过,听说是年少有为之人,没想到却如此心狠手辣。”
玉贤继续道:“步笛鸣虽然年少有为,却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的背后还有三清谷与阔剑门撑腰,因此才如此肆无忌惮,而三清谷与阔剑门,野心勃勃,誓要统一九州,将其他三种道元赶尽杀绝,因此我才与宫主商议,将医之道众人联合起来,与武康盟主一起,粉碎三清谷与阔剑门的阴谋。”
武康跟着道:“大家也都看到了,今日前来的朋友不少,但真正算是门派的,除了鹊神宫,就只剩下千金门与回春门了,剩下的诸位都是分散在各州,开个药铺,隐居练个丹药,所以我们若不再联合起来,到时想要挨个除掉我们,那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宫主说的不错,我等都同意,就请宫主主持大局吧。”
步笛鸣之前见过的老者,也起身道:“千金门自我邈老之下,都同意联盟,今日就请秦宫主发号施令吧。”
那位缪掌门也是跟着道:“缪回春和整个回春门,也都一样,听从秦宫主的吩咐。”
秦越拱手道:“承蒙各位朋友看的起,秦某就不再推辞,就暂居盟主之位,接下来我们就继续讨论今后如何发展,才能将医之道变的强大,能与歹人一战。”
之前守卫的军士忽然凑近,说道:“宫主,今日还来了三位朋友,自称是百草门之人,弟子从未听过,不过宫主也要争取一下他们的意见才好。”
秦越一愣,心想天下隐居的医之道之人还是太多,自己不能都联络起来,但今日既然来了,又是一派之人,自然要问个意见,急忙叫道:“适才刚刚听闻弟子说,今日还有百草门的朋友前来,不知哪位是百草门的朋友,请出来一见。”玉贤听到百草门,明显脸色一变,也开始再人群中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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