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笛鸣灰头土脸的回到家中,母亲与柳若晴看其脸色,都不敢开口相问,步笛鸣内心一软,道:“能救父亲性命的药材,都被人买走了。”
杨兰哽咽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父亲就没有救了吗?”
柳若晴也忍不住道:“什么?郡城内的药铺都没有了吗?”说完自己已经后悔,步笛鸣一定会责骂自己。
果真,步笛鸣暴喝道:“我难道还不知道每一家药铺都去吗?”内心十分厌恶着柳若晴,心想若是徐点瑶在此,自己也能得到一些安慰,不至于束手无策。
“步笛鸣,不只是你自己着急,父亲病了,我们都一样,你不要没事就冲我发火,我也只是关心父亲罢了。”柳若晴再也忍不住了,激烈的回应着。
步笛鸣狠狠的砸断座椅,冲出了家门,内心不断咒怨着,心想老天怎么让自己娶了这样一位不通人情的妻子,自己深爱的徐点瑶,为何就无法得到,这次等到父亲病好,自己一定不再犹豫,说什么也要与徐点瑶在一起。
先去庐山派在郡城的守卫处吩咐了几句,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先将这三种药材送来,接着步笛鸣赶向吕有财家去,心想父亲遭遇的这一切,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现在也只有找吕有财问个清楚了,他在内心怀疑着吕有财,心想难道这位义父真的就是二师兄?真的要开始出手了?
未经禀报,步笛鸣直接走了进去,到了厅内才发现吕有财家中举着不少人,都是富贾老板的打扮,以为义父与这些人有事情相商,步笛鸣就等在了门外,吕有财早就看到了他,急忙走出来招呼步笛鸣进去。
“笛鸣,你来的太好了,快给这些老板解释解释,你父亲与他们的债,到底如何算清?”吕有财边说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步笛鸣一愣,心想什么债务,众人已经七嘴八舌的凑了过来,手中都拿着字据,步笛鸣听了许久,才弄清楚,父亲竟然都借了这些人的银两,听闻父亲病重,这些人都找到了吕有财,开始讨要欠款。
步笛鸣内心压着怒火,道:“诸位,家父借钱一事,在下一概不知,从未听其说过,不过等到家父醒后,待我问清状况,一定给大家回复,你们就回去耐心等待吧,步家的产业都在这里,你们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一人走出来喝道:“步笛鸣,我们知道你实力高强,我们也惹不起你,不过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父亲早已给我们说过,他欠我们的事情,已经都交代给了你,这是上次他病重时说给我们的,如今你怎么也要给个说法吧,就想这样将我们打发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步笛鸣被说的一头雾水,问着吕有财道:“干爹,他说的我父亲上次病重是什么意思?我父亲何时病重过?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吕有财也是满脸吃惊的问道:“怎么?你父亲半年前得了类似的病症,难道你娘没有告诉你吗?你父亲将钱财都交给了黑岩商会,还问这些人借了不少的钱财,这些都没有告诉你吗?”
步笛鸣追问道:“这个黑岩商会到底是什么?”
吕有财惊讶的道:“你从来不知道吗?你们步家这几年赚了那么多钱财,不都是因为你父亲与黑岩商会合作吗?他们都做什么生意,我也不清楚,但只是知道赚钱极快,可是从半年前,不知出了什么状况,你父亲的钱财收不回来,才害了心急的重病。”
步笛鸣险些惊坐在地,眉头越来越紧,周围众人继续喧闹起来,步笛鸣双眼一蹬,猛的跺向地面,众人立身不稳,全都四散跌落而倒。
“步笛鸣,你有本事就将我们全杀了,你父亲将我们的钱全都拿走了,我们也早就不想活了。”
步笛鸣咬着牙关道:“你们听着,步家不会欠你们的,但要等我将事实弄清楚,不然不会听你们一面之词的。”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抵赖的,难道我们还能诬陷你们步家。”
“就是,倒是你们步家家大业大,在这里欺负我们才是。”
“什么家大业大,你们听说没有,步连兴早就囊中羞涩了,根本无力偿还我们,不然岂会接连急火攻心,得了这重病。”
“都给我滚!”步笛鸣暴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内力,众人被震的全都后退数步,吕有财劝了几句,众人终于暂时散去,步笛鸣浑身绷紧,紧紧的盯着吕有财,脑海中思考着背后之人到底做了多少工作,在这里陷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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