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以至渊夜城附近的森林也变得静谧下来,大部分的魔兽都进入了休息唯有一部分的夜行魔兽还在活动时不时的发出叫声。
夜晚的魔兽有很多实力强大的存在,因此多数的修炼者都选择了寻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但在这静谧的森林之中却还有两人没法休息。
森林的一个山洞之中明亮着火光,火光映照着一名少年与少女。少女被阵法捆绑着身上不断的蒸发着热气,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俏丽的脸颊带着一抹晕红表情略显痛苦。而他背后的少年也是不断的流着汗,双手放在少女的背上为其输送着元力。
这两人正是林晨与被下了春药的少女,林晨从开始为少女解除体内的药物起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少女体内的药物也才刚清理了三分之一而已,这就已经消耗了林晨近大半的元力。林晨自己盘算了一下,想要一次性将少女体内的药物去除恐怕林晨还得用上时汐决的隐藏能力回溯才行。
这春日淫欢液不同于其他的药物,若是其他的药物一个时辰林晨差不多就应该清除完毕了。只是这春日淫欢液太过于顽强,林晨在为少女输送元力清除药物的同时还得控制精神力不断的寻找和控制,这一下来完全就是身体与精神上面双重的消耗,即便是林晨恐怕为她清除掉体内的药物之后都得休息好一阵子才能恢复了。
............
林晨在为少女清除药物的同时,被林晨放走的夏魏毅也回到了血羽镖局之中。
砰!
“你跟我说!究竟是谁将你们的镖劫走的!”血羽镖局的总镖头站在大殿之上再一次的拍碎了一张桌子,满脸的愤怒看着跪在下面的夏魏毅。本来他其实已经回到屋中开始修炼了,但刚修炼了没多长时间就听到了运镖的一人回来了!听到这个他还怎么能沉下来心修炼,直接将夏魏毅叫到了大殿之中审问起来。
一旁的管家看着总镖头再一次的拍碎了一张桌子也是一阵心痛,虽然花的钱都是镖局的但怎么说这些东西都是灵石换来的啊!这些桌子还都不是什么烂桌子,全部都是通过一些地方订制的每一张都要花近一千灵石这一天就拍碎了五六张,那可是几千灵石啊!放在外面都够一些散修争抢了,不过他虽然心痛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总镖头呢自己也没法去制止啊。
台下的夏魏毅看着总镖头一脸的怒气心中直接就畏惧起来,先前在外面排练的话语全部都憋回去了。
“镖...镖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劫的镖,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脸都是蒙着的,动起手来就连老大都没能招架住,一掌就被排出去了!然后我其他的兄弟说为我断后让我赶紧回来搬救兵,只是那人实力太强老大他们根本扛不住,我为了能传信回来只好躲避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等到现在才有机会逃回来。”
夏魏毅的心中虽然畏惧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不然失败了自己仍然是要死的啊,若是成功了说不定镖头信了还能饶自己一命!
听了夏魏毅的话镖头看向了下首位的那人,那人思考了一下继续问道,“你确定没有看清楚那个人么?那人究竟是不是林木辰!”说道林木辰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的夏魏毅。
夏魏毅听到林晨的名字也是被吓了一跳,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为什么不出手杀了他,夏魏毅的脑中不断的思考着,若是说错了自己可是要死在这里的!为了自己的性命他必须要慎言!
夏魏毅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不知道是不是林木辰,但那人一拳就将老大击败,林木辰的实力不是才筑基大圆满么,怎么会能一拳就打败老大,”说完眼神瞟了瞟总镖头与问话的那人。
问话那人听了夏魏毅的话沉思了一下接着再次抬头看向了夏魏毅,“嗯,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会叫你的。”
夏魏毅听到这话也是松了口气,看样子他们果然是猜的根本就没有派人跟过来,这样的话只要后面在编造一下这次的事情就可以与我无关了!
看着夏魏毅离开了大殿总镖头与问话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老杜怎么样,他是否有说假?”总镖头对他还是很信任的,老杜基本上就如同他的军师一般。
老杜低头盘算了一下接着看向总镖头,“嗯,从他的话里看应该确实不是林木辰了,一拳就能将金丹大圆满的高手击退,劫镖的人恐怕是元婴中期的实力。而林木辰不过筑基大圆满实在是不可能击败雷震渝,如此一来只有与我们有过节的千夜镖局所干的了!”
“果然是他们么,千夜老儿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居然派出元婴期的人劫我的镖真是大手笔啊!”想到这里总镖头更是气愤抬手就又想拍桌子,一掌下去什么都没有这样一来更是气愤回身一脚将椅子给踢碎了。
“虽然很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既然他们劫了我们两次镖,而且两次还都是给那位五品炼丹师的,看样子他们知道我们要与五品炼丹师交好的事情,如此一来我们只能暗中派人走一趟了若是继续在明面恐怕他们依然会来抢夺,”相比于总镖头老杜比较冷静。即便他也很生气但身为军师只好继续安排着接下来的事情,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乱了阵脚,不然正中敌人的下怀就不好了。
两人商量着对策门外走进了一位侍女,侍女向总镖头行了一礼,“镖头,少主他依然没有回来。”
“还没回来?这小子今天又不知道到了那家找小姐去了,有本事给我弄个大胖孙子回来。”总镖头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是没什么担心的,自己这么说也是这渊夜城排的上号人物自己的儿子在外自然不会有人过于刁难。
“派人去他常去的那些地方看看,若是他不想回来就让他继续玩吧人没事就行。”他血羽家向来是一脉单传,因此家中的男丁从小不知道几岁就经常进出与胭脂场所,这儿子他平时也是放的宽松的很,所以不但不会去制止反而很是支持。
“是,”侍女退下,两人继续商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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