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等人先行,毕竟他们现在在清河村北边,要前往清河村南边,还要绕一个圈子,路程也不短。
秦婉等人没行多远就隐蔽着身形,管铄带着胭脂去了村子东边,管铄和胭脂的担子最重,这次的战斗要多多倚仗这一人一猫。管铄已经感应到对方的两位灵将在清水村村东了。
这次的行动由管铄和胭脂先动手,唐政和秦婉两队人看到有动静后,便可各自行动。而清水村西和清水村北的村民也会在三支队伍有所行动后,蜂拥而至清水村,保护村中的家眷。
管铄和胭脂行动后,看到了富商手底下的鹰犬,丝毫不心软,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秦婉和唐政看到村子东边有动静后,开始包围村子、剿杀富商手下的鹰犬。
富商本来在村子东边溺于酒色,有手下人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听到村子的北边、东边和南边都有喊杀声,您还是先躲躲吧。”
富商颇为心惊:难不成是事情败露,官军来剿杀自己了?
游离在两位女子身上的手,不自觉地抽了出来,问道:“那西边的打猎的人和北边卖灵兽的人回来了吗?”
“正在联系,不过目前还没有联系到。”
富商的心好似村子南边的清水河,此时满是冰霜,忙喊道:“叫强儿过来。”
“是,老爷。”
那名手下的人慌忙跑了出去,将富商要求的“强儿”叫了过来。
“父亲,您叫我?”说话的人脸色有些苍白,还在整理着衣服。
富商将儿子拉到自己身边,递给了儿子一个乾坤袋说道:“强儿,现在可能事情败露了,你带着这些财货先行离开,为父会来找你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父亲?我又该去哪里?”被称作强儿的人接过富商递过来的乾坤袋,很是疑惑地问道。
“别问那么多了,你就去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庄子就好,从庄院里挑一匹最快的马,不要回头,父亲会叫人给你开一条路出来的。”
“那我回去把前些日子带回来的女子也带上。”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些?这乾坤袋里有不少钱,以后够你找不少女子了,快走。记得把衣服换一下,换成村子里的人的衣服,把脸也涂黑点。”
“那父亲保重,我在之前的庄子等你。”说罢,果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富商儿子满是狐疑,又有些不屑:附近向来没有来过官军,这次多半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只不过是附近的山贼罢了,而那些山贼又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的对手,来了几波山贼,不都被打得屁滚尿流?父亲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刚想回去问其父亲事情的真相,又想起来父亲刚刚好像是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那就给父亲一个面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跑出去静观其变再说。
只是自己的衣服的料子可是用的上好的丝绸,以前穿过村子里人的衣服,那粗布麻衣穿在身上好像披了一张渔网,硌得浑身难受,还不防寒。叫自己穿那些粗鄙村民的衣服,还不如杀了自己算了。至于说让自己把脸涂黑?那更是不可能的,自己这张英俊潇洒,面如冠玉的脸庞怎么可能去涂灶子里的黑灰?那不是将君子兰置于三九天里、将鲜花插于牛粪上的暴殄天物吗?自己更不可能去做了。
还是直接跑吧,掂了掂乾坤袋,收了起来,刚想离开,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少爷,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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