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最是喜好文雅之地,和文雅之人交谈最是舒畅。天下文雅之人也无非就两种,一种是文人,一种是烟花之地的女子。文人却又大多好功名利禄,早就忘了做学文的本心,大多酸臭不堪,找不到几个志同道合的。只能是来这里来谈谈风月,讲讲抱负。”
“戏公子真是这样认为?”
“此言非虚,一字一句,自然是发自肺腑。”
“戏公子此言,足以聊以**,此生无憾。”
两人聊了好些,从经历到诗词,从服饰到琴艺,从天南到地北,讲的越多,李巧儿越发被戏闲雨深深折服。
戏闲雨觉得时机成熟,问道:“李姑娘知道王理吗?听闻他时常来李姑娘这里。”
“戏公子问他做什么?”
“他欠了我一些钱,这些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找他讨债。”
“他昨日还来我这里的,喝醉了,说了自己这些天要做一笔大买卖,倘若买卖成了,会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还说了今天晚上就要去做买卖。我问了他什么买卖,他只是说忆什么来着,我也没多问他,讨了一盏茶以后就走了。”
“忆前尘?”
“对,就是这个,戏公子真是见多识广。”
和李巧儿再度谈了一些话语后,戏闲雨便称自己有要事便离开了。
李巧儿说道:“戏公子以后要多来,见我的银钱不必再掏,我会和妈妈说好的。”
离开时,老鸨还是那副慵懒模样,坐在门前晒着太阳。胸前的雪白,在太阳下有些刺眼。
“张公子完事了?以后常来啊。”
戏闲雨一脸郁闷走出青楼,老鸨不以为意,只是以为是精气泻出后的结果。
却说闻远找到了王理,邀请他到自家做客,王理爽快答应了。
做了一桌子饭食,买了两坛烧酒,闻远说道:“家父被贼人抓走的事情王理你知道吧。”
“自然是知道的,你给我看了他们留下的信,依我看,你把忆前尘交给他们就好了,东西再怎么贵重都不如闻叔重要。”
“说的是,我打算交给一个朋友,叫他帮我去送到信阳渠边。我感觉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
“也好。”
饭后,闻远从地窖里取出了忆前尘,用一个盒子盛着,对着王理说道:“你就在家中坐一会,我去去就回。”
说罢,将忆前尘送到了梅松竹家中。
“接下来该当如何?”
“你可以开口留王理,让他在你家中住一宿。倘若他推脱,那便是他心里有鬼了,也不必再留。其余事情交给我等,明日一早便可以见到令尊了。”
等到闻远走后,梅松竹对着荆霜、荆雪说道:“你二人可以暗中跟上闻远,倘若王理要走,便悄悄跟随,看他去往何处。”
此事交给荆霜和荆雪最好,两人轻功了得,擅长隐匿,又实力高强,没人比她俩更适合打探消息了。
回到家中,闻远对着王理说道:“我感觉还是不妥,心乱如麻,要不你今晚在我家住一宿,明早再走可好?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今晚?我今晚有事,答应了二叔要去他家一趟,你且放宽心,相信闻叔吉人天相,不会有事情的。再说了,他们不是答应你,在交出忆前尘后,就会放回闻叔吗?心急也没用,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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