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天气回暖,不似先前刮场堂前小风,都觉凛冽难当。东风吹来,净是泥土氤氲了一冬后散发的沁人味道。
秦瑾来到约定好的文武殿门前,几人已经到了,还有林珑莘也一同到来了。
林珑莘对着秦瑾施了个万福,秦瑾回礼。
“林姑娘此番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秦公子看看这封信便知。”
秦瑾打开一看,分明是一封书信,信中写道:
父亲母亲:
你二人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莫要前来找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只当做这十多年没有我这个人出现过罢。
心底倦了、累了,委实不想再来曲意逢迎你二人,过往的一幕幕,历历在目,出现恍如昨日。
未曾行万里路,也曾读万卷书。只想有朝一日功成名就,不谈光耀门楣,也求无愧父母;不谈官场扶摇直上,只
求堂前略尽孝道。
缘何一再付诸万般努力,都不曾令父母对我多看一眼?哪怕是无意间小小夸赞一番。
为何只是无休止的羞辱与怨怼?世间人物千千万,缘何单单不将我一人当人看?
十余年的朝夕相处,纵是非亲生,一声一声“父亲母亲”也该叫亲了;纵是我们之间隔阂山水万千重,也当是山
平水枯,目光相望。
日后不能堂前尽孝心,死生也会朝夕念平安。
勿念勿念!
贾不教
秦瑾看后沉吟半晌说道:“贾不教是何人?”
“我同一学堂的学子,平日里做事沉稳,未曾想心中如此压抑。也是我们这一级的文学第一。”
“林姑娘是想叫我等将贾不教找出来?”
“正是。”
“这看着像是绝笔,找得出来吗?更何况当上第一的人至少也有不俗的头脑,我们能找得出来吗?”温笠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只当做前去一碰运气。这是他上周末交于我的,叫我这周末看了信之后交于他父母。”
“好,那就先去找找贾不教。孟良去看看委托工会有没有这个任务,倘若有的话就接上,若是没有就和我等一同来贾不教家中会合。”
“好的大哥。”
来到了贾不教家中,父母都在,林珑莘说道:“叔叔婶婶好,我是贾不教同一学堂的学子,贾不教在家吗?”
“贾不教一个周没回来了,不知道他去哪疯玩了,这欠打的孩子,一点都不叫人省心。”回答林珑莘的是贾不教的父亲,语气中带着对于贾不教的无尽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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