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回到皇宫后,秦婉尚未回来。秦瑾便拿出精钢剑,在梨树下练起了青平式,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攻守变幻。
灵气运转,挥舞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对于这招还是没有丝毫长进,只是练习渐入佳境。这时,秦川来了,看秦瑾这个样子,水灵力凝聚为一把剑,和秦瑾对阵给其喂招,秦瑾感觉到来了几分压力,施展得更加卖力。一来一往,也渐渐地从脑海中回忆陈卓的剑招、义父的剑招以及自己所悟的剑招,努力把这些变成自己的剑招。灵气耗尽后,也摸到了一丝攻守间的韵味。最关键的是,秦瑾感觉到自己好像快要突破了,坐下来便疯狂吸收着自然界的灵气,灵气充盈后一次一次冲刷着瓶颈,秦川也像秦瑾一样坐在草地上,静静地看着秦瑾。
只是那瓶颈又怎么会是好突破的,感觉只是那一层薄膜,就是冲不破,裂纹都出现了不少,每一次的冲刷都平添一些裂纹。一遍两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层碎痕无数的薄膜终于碎了,取而代之的是比灵徒四重雄厚了好些的灵气。
“突破了?”秦川看着秦瑾说道。
“突破了。”秦瑾欣喜地看着秦川。
“在太傅家玩的可还好?”
“嗯,唐爷爷对我可好了。”秦瑾将这两天的事情都和秦川讲了一遍,讲到夜市里的小贼时,饶是秦川多年见惯了风浪,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一声,听到秦瑾说毫发无伤制服了那小贼时,心中也长舒了口气。对秦瑾是赞不绝口,当然,也嘱咐他日后要多加小心,万事莫要强求,能不做出头鸟就在别人背后缩着。听到秦川没有责怪自己去夜市,秦瑾也微微神态一松。
秦瑾似懂非懂,继续给秦川讲着自己的经历。提到红袖时,秦川悠悠叹口气:“他还是太爱这把琴了。”
“唐爷爷既然爱这把琴,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呢?”
“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他放手了,再强行留着也是没多好的结果,倒不如放手,找一个适合红袖又能珍爱红袖的人,瑾儿啊,你唐爷爷的一番苦心你可不能辜负,而且他给你上的这一课你也要好好品味。”秦川知道自己给秦瑾讲的东西很多秦瑾都不是太了解,只是他知道秦瑾玲珑心窍,对于一些重要的东西就算是当时不懂,日后也会慢慢搞明白。
“我会好好珍惜红袖的。”秦瑾听完秦川的话语后,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的信阳谣弹得怎么样了?给姐姐弹一次听一听?”秦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秦瑾身后。
秦瑾转过身来:“姐姐你回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一跳,既然姐姐你要听,那我就弹给你听好了。”
秦瑾洗了自己刚刚握剑时出了汗的手,拿出那把秦川和唐重节都极为推崇的红袖。就在这草地上弹了起来,天已经渐渐暗淡下来,一曲终了时,虽然有局部弹得不是很正确,不过大体上还是没什么问题,秦川和秦婉都对秦瑾夸赞了一番。
“弟弟你以后可就是像唐爷爷那样有名的琴师了,好好努力哦。”秦婉对着秦瑾甜甜笑。
“嗯,我会努力的,像唐爷爷弹琴那样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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