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了火堆,不管怎么扭转身体,翻转身体,都说不出的难受。
脑海里更像是像浆糊一样混乱,想要醒又醒不过来,想要睡却又怎么都睡不过去,像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又感觉像是才过了几分钟。
“杜重阳。”
玄屠的厉喝忽然在耳边炸开,我全身一抖醒过来,正准备动才发现动不了,仔细一看四周,整颗心连带全身,顿时就凉了。
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的我,正悬空吊在山崖边。
玄屠要是没抓着我的衣领,我现在估计早就成为山崖下的尸体了。
“抓住我的手。”
我赶忙抓住玄屠的手,他微微用力,就将我拉到了面。
双脚落地,我紧绷的全身这才逐渐放松,看都不敢转头朝山崖下方看,小腿颤抖着在旁边坐下休息。
天边,渐渐翻起鱼肚白,要不了多久,太阳就会从山头后面钻出来。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血雾袭击我时,我要是没记错,大概是凌晨三点下。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身除了一些擦伤,并未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而当回想昨晚那血雾来临,失去意识后的事,头里面就像藏了一根针,疼得都不敢继续想。
“玄屠,昨晚怎么回事?”
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后,我厚着脸皮朝玄屠问,想搞清楚在血雾袭击我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想起那神秘的血雾,我心头就是一阵颤抖,特别是当想到昨晚被血雾盯着时的感觉,全身更是一阵阵发虚。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紧紧盯着玄,想看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不知道。”
玄屠再次摇头,神色很平静的说:“那血雾笼罩你后就带着你快速离开了,我跟在后面很艰难,其实刚刚才找到你,在你跳出山崖时抓住了你,慢一步,你现在就在下面了。”
真是这样?
从玄屠神色,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骗我,甚至于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我昏迷了,他将我弄到山崖外面,然后将我叫醒,让我感激他。
防人之心不可无。
尽管玄屠刚刚才救了我,但这一场救命,说不得是玄屠自导自演。
血雾为何将我带到这地方来,暂时不知,随着四周变得明亮,见的确不是昨晚半夜待的地方后,我逐渐消解了对玄屠的猜忌。
他本事不弱,且从开始就一直死死压着我,在我看来,他的确没必要演这么一出戏,因为不管是我还是他都很清楚,不管他做什么,我其实都不会感激他。
“它将你卷走,你就没看到什么?”
这下轮到玄屠反过来问我。
看到什么了吗?
一想,头就疼得要命。
试了两次,还是一想头就疼得不行,我只能放弃。
玄屠多半是有些不太相信我,看我的眼神存在质疑,觉得我不是想不起来当时被血雾带走发生了什么,而是不想和他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事,我反倒希望像他想的我知道了不说,事实我知道个屁。
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没多说什么。
血雾真的不简单,将我带离到距离事发地几十公里的地方,让我和玄屠废了不少劲才回到目的地。
休息,缓解了头的刺痛。
恍恍惚惚中,我记起来一些零碎片段,好像在血雾内见到了一个人,但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想不到,搞得我自己都质疑,是真在血雾内见到了一个人,还是做梦?
按常理而言,人不可能藏在血雾内,其次也不可能违背地心引力飘荡在半空,前行的速度还那么快。
但非正常事,不可按正常思维去理解。
联想到发生这一切的地方是死亡谷,我内心就出现了新的感觉,觉得血雾内说不得真藏了一个人,且还是一个会飞的人。
昆仑山,自古以来本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死亡谷,更是昆仑山内最为神秘的地带。
就好比昨晚血雾只是从趴在地的“人”方过去,就有三十人直接成为干尸。
这种事,谁要是能用科学给我解释清楚,那我就跪下给他磕几个头。
血雾去而复返,彻底乱了我的想法,让我不搞清楚,心头就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很难受。
任何事,不可能没源头,也不会无疾而终。
我知道,早已离去的血雾又折返回来,必然是因为我。
最让我不解的地方,再于它明明是因为我折返回来,还将我给带到了几十公里外,却对我什么都没做,实在说不过去。
身,什么地方必然被动了手脚,只是血雾太过玄奥,让我无法发现动了什么地方。
我想不通,难道真的命?
命,让我和什么事都能牵扯在一起。
玄屠看样子对血雾时真的不了解,好奇血雾对我动了什么手脚,一次次来到我身边,毫不掩饰的盯着我。
每当他盯着我时,双眼就漆黑一片,而这个时候,我就会有一种全身像被看透的感觉。
为了探究身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放任玄屠对我进行观察,但不管他怎么观察,还是什么都没能发现。
试了几次还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玄屠也只能放弃。
前行继续,剩下的傀儡渐渐变得越来越不稳,几乎每天半夜都会有阴兵和本魂产生争夺,最终结果全是暴毙。
一路,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尸体留下。
转眼又是三天,天气忽变,气温急速下降,休息时,玄屠忽然和我说:“你去将小白脸等一伙人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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